“徐总,前台转过来的电话。说楼下有个人说他姓周,没有预约,现在想见你。”
前台的电话,徐景仁这会儿是根本不想见任何无关人等。
这会儿,徐景仁的办公室里面,一群元老正在研究一件事情。
那就是今天晚上的拍卖会,如果他们没有机会和商幽说上话。那么,他们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行动,尽早的接触上这位商大小姐。
左副总:“没看见徐总现在正忙着吗?没空没空,今天没空见人。”
秘书正要走出去,徐景仁突然问:“你说,楼下想要见我的人姓什么?”
秘书:“姓周。”
徐景仁不确定是不是周逾白,可是他直接冲了出去,亲自接听电话。
“问问那个人,全名。”
电话里,前台:“周逾白。”
徐景仁:“不早说……”
说完,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电梯门口,快速按了一楼,等电梯的时候,徐景仁还有些着急嫌弃电梯太慢了。
电梯门打开,徐景仁就跑了出去。
周逾白提着行李就站在那儿。
徐景仁差点儿没敢认,周逾白瘦了很多,面容也显得有些憔悴,皮肤也晒黑了不少。
整个人变化很大。
要不是从小也算是同一拨长大的,都要认不出来了。
“周大哥,你……”
周逾白:“回来了,突然之间战争结束,不用再救治伤员,就回来了。”
徐景仁对周逾白,从最开始生气周逾白错过了时间抢救姐姐。
到后来,其实更多的还是感激。
感激在姐姐隐瞒病情的那些日子里,身边除了一个宋嘉栩陪着,就只有周逾白知道她的病情,然后默默守在身后,提供了许多的医疗支持。
否则,说不定姐姐连那个时候都活不到了。
徐景仁上去,伸出握着的拳头。
周逾白也握拳向前,两人拳头轻轻撞了撞。
脸上各自有那么一点再见的喜悦之情。
但是很快,这种喜悦,就被一种共同莫名的思念和伤悲给覆盖掉了。
徐景仁从周逾白眼睛里面看到他和自己拥有同样的一种思念和伤悲,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大男人彼此也不好说什么。
徐景仁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我妈妈病的有点儿严重了,这半年来,我给你发了很多邮件和消息。”
周逾白:“在回来的飞机上,我已经看过了。
对不起,那边没什么信号,我也没想过要联系谁看,手机没电了,半年也没充。
如果我能早点看到……”
徐景仁:“回来就好,走,周大哥,我带你上去看看。”
徐景仁买回了曾经老徐氏集团大楼,如今的徐氏集团再次欣欣向荣之后,反而给人一种,徐氏集团仿佛从没倒闭过的错觉。
周逾白以前,常来的。
再来,里面重新装修之后,倒是不一样了。
“你已经不再是我印象里面的那个景仁了,你做得很好,做得很成功。”
周逾白也感慨,从前徐山川说,如果徐景好是个小子,再经营管理公司这方面,肯定能比徐景仁做得更好。
可是周逾白现在看啊,徐景仁已经做得很好了。
徐家真是不错,培养出了一个艺术气息浓厚的优秀女儿,也培养出了一个企业家的儿子。
放在别人家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是可惜,徐景好,走的太早了。
徐景仁苦笑:“这几年来,全部的心血,全都放在这里了。
真希望,三年前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到这个程度。或许……”
或许后面的话,徐景仁没在往下说了。
徐景仁带着周逾白大致参观了一下,徐氏集团上下井井有条,各方面都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
到了徐景仁的办公室,里面还有一群人正在忙碌着。
“徐总这……”
左副总打断了其他人的话:“我的天,我半年都没有联系上的周医生,怎么突然之间就出现在这里了?这合理吗?”
徐景仁:“我之前太忙了,有些时候就,消息是他帮我发的。”
周逾白:“你们正在忙是吧,那我要不去外面等一会儿,不打扰了?”
徐景仁:“不打扰,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晚上有一个拍卖会,有一个港城过来的人会出席,我想在拍卖会上认识那位大佬。”
说着,徐景仁说:“傅氏集团也想抢着认识,我得想办法得到对方多一些的青睐。”
周逾白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倒是听到傅氏集团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现在和傅砚池的竞争很大?”
徐景仁:“傅砚池?他?废物一个,躲在家里三年都没出过几次门。
傅氏集团全靠尹司南撑着,被我们抢走了好多生意。”
周逾白没想到,徐景好过世到三七的时候,他离开时,傅砚池不怎么出门。
结果三年过去了,傅砚池竟然还是没怎么出门。
“清晨飞机落地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架湾流停泊,上面下来了一辆挂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