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沐慌张的把药揣进口袋,却没有快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手腕狠狠一痛。
顾斯忱一手攥着她,另只手把药抢走,“这是什么,嗯?”
宁沐感觉手腕要被捏断了,“精神方面的药物!”
她伸手去抢,顾斯忱就把药高举,翻滚不悦情绪的目光,锁着她发慌的脸。
“瑗瑗,我们去查查,如果这是避孕药,我就把你锁在床上,嗯?”
“……”
领教过顾斯忱疯魔,但她从没想过,他会荒唐到有这种,把她锁在床上的想法。
“顾斯忱你是不是疯了,你昨晚说的话又全忘了?”她挣扎几下手腕,挣扎不脱,反被向前猛地一拉。
顾斯忱强势地抱着她,“没忘……”
“瑗瑗,吃避孕药,对你身体不好知道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复杂的颤意。
“……”看这样子,顾斯忱没换过服务员给她的药?
真是避孕药?
逐渐,宁沐慌乱的心安静下来,垂在身侧的双臂环住顾斯忱的腰,在感受到男人脊背发僵,她轻声说,“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吃奇怪的药不好。”
“那你有没有想过,让我再次怀孕也不好?”
“想过。”顾斯忱把她整个人抱在身上,坐在床上。
视线交汇时,宁沐没来的开口,顾斯忱贴近她的脸,薄唇一张一合,“以后我们做措施,不准你再吃避孕药。”
“……”
宁沐连忙向后倾身,躲避热流,“你对这种事有这么强的想法吗?”
“是,以前顾及到你身体不好,新婚夜那天更是你刚发过烧。”
宁沐记得,新婚夜,她逼着顾斯忱在床上睡觉,但被无情拒绝,后来看了一晚上的电影。
原来是因为她前一天发烧。
可发烧是因为,顾斯忱非要去找苏落绵,她生气,跳水,想要用自虐的方式挽留。
结果是成功了。
顾斯忱轻轻捏她的脸,“以后,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和我说,不准自虐,知道么?”
她捉住他的手,声音很轻,“这句话你说过没有上百次,也有十几次,说完之后你没有听。”
他还是会因为吃醋,肆无忌惮的,像要掠夺她的命一样,折磨她。
顾斯忱眼眸微滞几秒,而后,视若珍宝的将她抱紧,“我在这样对你,你不理我。”
所以,他认为,她不搭理他,就是最大的惩罚吗?
这样看来,他对她的爱似乎深不见底。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斯忱薄唇蹭着她的脖领,声音沉了几个度,“瑗瑗,今天你的工作在下午,上午我们好好相处一会,好么?”
“……什么时候事?”宁沐瞪大眼睛。
顾斯忱强吻过来,“刚刚。”
“……”顾斯忱给这档综艺投钱,自然是他说什么,导演就听什么。
宁沐突然就很想退出这档综艺,但有夫妻这层关系,她能躲到哪里去?
她连忙捧住顾斯忱的脸,害羞又不舒服的说,“相处的方式有很多种,非要这一种吗,我们最近很频繁了。”
“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顾斯忱眼神迷离,充斥着,勾人的暧昧。
之前出现这种眼神,宁沐就知道自己躲不了,于是,干脆认命。
但今天她不想,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逃离桎梏,顾斯忱不允许,在她耳边轻笑,“瑗瑗,我不想再吵,我们好好的度过一上午。”
“我不想……”
“你什么都不用想,我来。”顾斯忱好像听不懂她说话一样,“乖,我会做措施,也会轻一点。”
“可是……”
她要说刚上过药,但全都被顾斯忱的热情熄灭。
正如顾斯忱所说,今天真的没有前几次那么疯狂,但介于,她心里混乱的疙瘩,这种事情,不代表可以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
宁沐昏昏沉沉睡过去,陷入可怕的梦里,梦境中有强势却冷漠的顾斯忱……
可没一会顾斯忱消失,变成倒在血泊里的江文锦!
“文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梦太过恐怖,她呢喃出声。
正在换衣服的顾斯忱蓦然僵住所有动作,猛地看向床上呢喃说梦话的女人。
女人浑身都在抖,眼角溢出恐惧的泪,干燥的唇瓣张合,缓缓吐出,一句话,“爸,我不喜欢江文锦了……你救他,你救救他。”
顾斯忱目眦欲裂,他朝她伸过去,爆出青筋的手又收回。
“江文锦,我不要你做我男朋友了……”
江文锦?江文锦到底是谁!!
一股憋闷涌上顾斯忱胸膛,他拽下领带,闷气仍不散,而且,心脏传来剧烈的疼。
忽然,他两眼一黑重重的倒在地上,响声巨大。
宁沐这段日子睡得浅,听到巨大声响,醒了过来,就看到躺在地上,面色发紫的男人!
顾斯忱?晕倒了?
宁沐急忙拨通急救电话,医生来的很及时,抢救了顾斯忱一命。
等到医院病房她又给远在海市,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