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类,所涉繁广,主修的是剑道和法阵”“具体有哪些呀?”“那可有的说了,包括它们所属的尊师,你没见过的不乏其数”“哦”
在昆仑呆的这些日子,她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了,却没想到
“就像引我们来此的奉索,他所精于的幻术和易境之法,在中原内肯定找不到比之更甚者了。草藏间的青霁,是与我们一同入派的师妹,其药理水平不下于你箐心师姑。还有铸冶局的欧云子,兵器大家所承,自古一脉全都是有名人物,昆仑所用的武器用械也全都经他打造;江湖人士也常有千里迢迢的拜访者,就只为了求一件适手而归。等等,虽都未正式纳入所授的范围内,但倘若有心,派中自是能够安排”
点头听是
“怎么?是对其它产生了兴趣,想学点别的了?”“没有,弟子只是被自家这深厚的底蕴有些吃惊”“那你怎么想着知道具体有哪些?”“...派中可有制偃这一门?”
偃甲术?懂得还真不少,不过她怎么会问起这个呢?
“有,不过因其的古老生偏,门生极少,确切地说深谙者也就一个”“方印?”
但因其身份特殊,清一不打算讲下去了,却没想到?
“怎么了,师傅?”发现师傅突的有些严肃“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方印吗?他这两天有来找过我,我们也是才认识的”“他来找你?为了什么?”
更一分的严肃,婉凝也不知为了什么,索性就将整个经过简述了一遍
“他还要请你到洞中细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他...”清一话到嘴边,结果又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
“那你就去吧,若是什么时候得了空”
最后只听到了这么一句,婉凝看着师傅,总感觉像是有什么瞒着她,就像今天早上王育一样
“你对此居然都有所涉及?”
而且还立马转换了话向,很明显。但婉凝也没有细究,既然师傅不想谈的话
“也不能说有涉及吧...”话说回来,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往前推两天我好像连‘偃甲’这两个字都不知道,但昨天早上他一拿出图纸,我看了会儿后,就又觉得好像接触了很久一样。再稍稍的那么一谈,这感觉就更甚了...”
“而且就指出了其中的错误?在那么短时间内?”“可能...我真的不清楚,也许是从我被封的记忆吧。掌门有试着为我解除过,说是已经松动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猜”“掌门为你解...哦,你说的是掌门吧,师兄是有向我提到过”
嗯?说到掌门后师傅的表情忽的严肃又恢复了回来?恢复回来的过程中好像在迟疑的确认什么?
那,在确定什么呢...
“封印...,轮回境数百年的沉淀都只能做到松动的作用,真不敢想象...”这又是何等的手段,出自哪位高人,又和他这徒儿有着什么样的仇怨...
真不敢想象...
“这封印除了对你的记忆有阻碍,还有别的什么不适之处吗?”“别的...倒也感觉不出什么,至少到现在是没有”
婉凝回着话,清一听着,忽然想来,这豆蔻都可能未过的少女,究竟是经历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难啊。就算如此,到现在还能保持这乐观的模样,没有被风尘所折倒,倒也是难能的坚韧
“你今年多大了?”“哦...应该自己也不清楚吧?”没等回答忽然又意识到,她也确实是在摇头“最多也只是及笄,正该是风华青春的岁月啊”“师傅,你...”怎么好端端的感叹起来了啊“有没有想过,若时机未把你推向昆仑,自己想干些什么呢?”“若是没来昆仑...”没有这一路上的遭遇...
她可能就不认得缡萝和王育了,她怎么舍得呢
“没有”
她回答了,但实际上并不是没有,而是没所谓要去想
“那你有想过,自己会在昆仑呆多久吗?”“...说实话,也没有想过”转念又道“但我觉得...若无风波,师傅所给的再造之恩,昆仑的平静岁月又何尝不是我所求呢”中规中肯,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若无、风波...”
说的好,确实谁又能料的到呢?这往后的岁月,何来‘想过’一说,都是要边走边看的呀。不过她这份态度,自己是肯定相信的,已从迷茫中走出的他,知道,比上之前的那个...
婉凝真的是好出太多了
“讲得不错,把她叫起来吧。趁着这会儿多练练,明天我又有的忙了”“明天?”“是啊,得想办法将你这封印根除,既然都有了松动之象。怕是不会容易,肯定还得好一番的精力才行”“不用了吧师傅,其实也..”“这本就是我该尽之责,没什么好推说的”止住了徒弟想拒绝的话
“这件事我早就有打算了,也就是近来其它事太多,一直被耽搁着。说来这都是做师傅的失职啊,也太不上心了”“包括你体内的恶魇,也是非常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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