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臣,你听我说,那些朋友圈我不是故意发给姜笙看的,我没有想过挑拨你们的感情。”
陈星晚带着哭腔站在陆祈臣面前解释,装的楚楚动人。
他将手机往桌上一丢,上面的照片是一张婚戒,“哦?那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陈星晚紧张到抠手指,结结巴巴的半天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阿臣,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泪就先掉了。
“只是什么?说。”
他眸色深沉如墨,没什么温度可言,声音更是透着不悦,好似她如果说谎,下一秒她就死定了的感觉。
“阿臣,我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罢了,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婚戒你不能给我戴,我自己买一枚还不行吗?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
陆祈臣突然握住了她的脖子,“我说过你不要再耍手段,更不要去惹姜笙,可你偏偏不听,你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惩罚吗?”
她呼吸不上来,泪不停地从眼角流出来,艰难的开口,“阿臣,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你在我爸妈死后答应过要照顾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把她甩到地毯上,擦了擦手,“还有这张,谁给你拍的?祈炎?”
是他在F国萧谨行组局的那晚被拍的,这个角度看着他和陈星晚两人在接吻。
他每问一个字,她的心都跟着轻颤一次,她有点害怕此刻的陆祈臣。
他神色冷峻,狭长的眸子里带着戾气,阴沉沉的站在她面前,死死的盯着她。
“我、我……”
半天,她没说出任何有价值的话来。
“知道我有间地下室吧?去待两天吧,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的事,祈炎如果有命不死的话还继续给你当保镖。”
“阿臣,不要,我不去地下室,我不去那种地方。”
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连他的裤脚都没抓到。
这一刻她才明白,陆祈臣真的不爱她。
他对她永远都是这么狠。
“老板,把陈星晚丢进去会不会出人命?”
陆祈臣随意挽起袖口,坐进车里,“不会,还有账没算清呢,她怎么能死?”
林湛看了眼后座的男人,默默启动车子。
那间地下室不死也得疯了吧?
里面全都是蛇、老鼠,还有蜈蚣,关键的是,里面放着镜子,双重折磨,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意志上的折磨。
他暗暗为他家老板点了个大赞。
谁让这不知死活的女人非要招惹太太的。
最好是让蛇缠死她,咬死她。
林湛动作很快,得到吩咐之后,紧接着就把陈星晚送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面积不算太大,头顶只有一扇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微弱。
陈星晚被丢进来的那一刻,顿时嗷嗷乱叫,不知道该往哪儿跑。
她很清楚的从镜子里看到地上各个角落里的东西迅速朝她而来,顺着她的脚爬到她身子上。
她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身上的东西乱爬,脚下是盘旋而上的蛇,镜中的她脸上毫无血色,身上爬满了黑黑的蜈蚣,直往她身体里钻。
她拼了命的喊,用尽力气拍门,“阿臣,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再也不去招惹姜笙了。”
“陆祈臣,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我出去。”
她用力拍着门,最终她哑了嗓子,也没有得到回应。
体力不支加上害怕过度昏了过去。
陆祈臣只是淡定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地下室的监控视频,冷白的指骨叩击着桌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关了监控画面,联系了黑市的人。
“姜总,那个专家答应咱们了,明天就可以来国内,但那个人性格很怪癖,必须都要听他的安排才可以。”
“嗯,只要没有特别的,随他折腾,我只要结果,一个满意的结果。”
姜修远忍不住激动,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想到会有转机,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
“笙笙啊,爸爸这几天有事要忙,可能会回来的晚些,你就不要等爸爸吃饭了,过段时间,爸爸给你个惊喜。”
姜笙看着姜修远眉飞色舞的样子,装作不经意的问:“什么惊喜啊?爸爸。”
“惊喜嘛,说出来还怎么算惊喜呢。”
“不过,你肯定会高兴的。”
她微微失神,戳着碗中的米粒,在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做。
翌日。
一位全身黑色打扮的男人走出机场,钻进一辆车里。
“我是艾文,我需要先看看病人,还需要做记录,给我安排一个住处,最好是离得近的地方。”
男人把头顶的黑色连体帽摘下,露出一张混血的面孔,深邃的眼眸里一双蓝色瞳孔,蓝中透着一抹幽暗,带着一股冷漠感。
小杨看着男人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这是精神方面专家?
看着不太像。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好的,我们姜总说您今天旅途劳累,先休息,明日再说。”
男人掀眸看了眼坐在副驾驶的小杨,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