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落锁的声音,泽安德不紧不慢的走到门边。
“格温,开门,我们好好说说。”
“你从来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你从来都是不听我的!”安格靠在门口,怒气冲冲。
“怎么会?我一向善解人意。”
泽安德勾起嘴角,这个游戏真好玩,他不介意耐心地陪小甜心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毕竟小甜心是需要自己陪着玩的,他可是一个优秀的丈夫。
不是所有人能都有这个荣幸,得到他的亲自关怀的,小甜心就是个美丽的例外。
“你乱说!你从来都不同意我的任何要求!”
两人隔着门板,安格似乎是有了底气和保障,不再惧怕泽安德了。
她叉着腰,生气地数落着泽安德做的每一件坏事。
泽安德细细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泽安德扣着门:“宝贝,说够了吗?说够了我就开门了?”
已经玩够了。
前戏已经做足。
泽安德已经迫不及待的要验收游戏成果了。
“不准你开门,你要给我说清楚!”安格慌乱地用身体堵门,可很快发现这只是螳臂当车。
于是,安格跑到一边,想把矮柜推到门口挡着。
啊,推不动,这个木头怎么这么重!
安格急得挠脸,只能把椅子拖到门口挡住,还加了几本书。
安格抱着手,气势汹汹:“今天你要给我解释清楚了!”
泽安德悠闲地靠在门边,语气愉快:“宝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生气什么呢?快开门。”
泽安德又轻轻地敲了敲门,“哒哒哒”,节奏愉快。
这门是防弹级别的,当然是踢不开的,泽安德已经叫了汤姆送钥匙过来了。
汤姆到来之时,看到了人高马大的泽安德先生,正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门,嘴咧开,笑的阳光灿烂。
汤姆一时间有些恍惚。
汤姆已经有20年没看到泽安德笑的这么开心了,连发自内心的微笑都极少见到。
泽安德并没有发现汤姆的神色异常,他已经玩够了游戏,耐心快要被消磨干净了。
他现在,只想把格温狠狠抱在怀里,安抚安抚她的小脾气。
泽安德拿过钥匙,缓缓地转动。
安格发现了门把手已经在转动了,心里紧张地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他快进来了!
安格左看右看,看向了左边的逃生窗口——窗子。
她不顾一切,飞快地朝窗口奔去。
等泽安德一脸愉悦地开了门时,他看到格温正在爬窗,俨然有要跳下去的趋势。
泽安德的心沉到谷底,笑容转为凝重。
一种珍贵宝物即将逝去的不安感升起,占据了整个身体。
“格温,你在干什么?”
泽安德低沉的、带着怒气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安格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跳楼?
肯定是不想的。
只是这里只有这个地方比较开阔,能够通往外界,能够有点安全感。
安格扭头,心虚扯谎道:“你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泽安德阴沉着脸,看向趴在窗口的安格。
格温又为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吵架。
还以死相逼。
付随有什么好?
弱鸡一个。
他能给格温优渥的生活吗?一晚上能来7次吗?怕是一个月都没有7次。
长得一般,又没钱,还没势,也就只能用贫瘠的文采,来哄骗哄骗小姑娘了。
格温是被骗了还不自知,哭着闹着要以身试险,要去贫民窟体验破碎的爱情。
要说到体会爱情,还不如在自己身上体验,至少自己各方面都能足够满足她。
泽安德伸手,面色凝重:“格温,过来。”
安格明显害怕了,可还是鼓足勇气摇头:“不。”
“除非你让我回家,除非你让我和付随哥打电话,哦不,视频。”
泽安德步步逼近:“格温,你不能这么没有礼貌,怎么能骚扰别人的未婚夫?”
“你——”安格有些语塞,当年是谁抢了谁的女朋友的!
看着泽安德越来越近,安格跨上了窗口:“你不能再过来了!再过来我真的跳下去了。”
安格往窗外看去,下方是绿油油的草地,平平整整。
高处的风似乎也更大了,一阵阵的吹拂着安格的发丝。
“格温。”泽安德语气平缓,似乎是在平常的聊天,“这里是三楼,下面没有草垛,你掉下去,不会死。”
安格睁大了眼看着泽安德。
泽安德继续道:“最多断手断脚而已,也就是一辈子的残疾。”
泽安德继续走近:“你也不想要自己变丑吧?”
安格被吓到了,她也就是威胁威胁泽安德而已,也不想要跳下去。
可现在这个趋势,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安格止不住自己的泪:“你把真相告诉我,我就过来。”
泽安德声调微微上扬:“什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