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极其狭小昏暗的房间,四面墙壁已经破旧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剥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腐朽陈旧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水桶,水桶中灌满了冰凉刺骨的水。
玛丽被蒙着头,头发凌乱,满是泪水和恐惧。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慢慢走近她,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玛丽看不见前方有什么,嘴上仍然不服气:“叫杰克过来,老子弄死他。”
这时,一个冰冷的刀刃轻轻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
玛丽感受到了脸上那硬硬的刀尖,以及刀尖划过脸上带来的微微痛楚。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可她仍然不依不饶:“一群亡命之徒,你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对方还是沉默不语,缓缓将刀刃往下划去,到了玛丽的脖子,然后,用刀背往她的脖子上狠狠压去。
“你...你...你。”玛丽慌的全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继续将刀背在玛丽脖子上前前后后地割着,像是在锯木头。
“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玛丽手脚被捆住,被吓得左右晃动,连着椅子也在嘎吱嘎吱动。
男人还是沉默不语,将小刀收回了刀鞘。
突然,男人拿着刀猛地往玛丽胸口一刺。
被锐物猛击的钝痛袭来,玛丽痛的龇牙咧嘴。
玛丽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被遮住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恐惧,她开始不断地求饶道:“求求你别再吓我了!至少,你把我头上的布掀开!”
男人还是不理玛丽,继续用刀鞘在玛丽身上戳戳戳。
每戳一下,玛丽就吓得大叫。
眼前一片黑暗,周围一片茫然,她对未知的恐惧充斥着大脑。
“呜呜,放过我吧,我再也不骂杰克了。”
话音刚落,这个力道十分大的男人就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到了面前的那个水缸里。
玛丽早有防备,在入水前已经深呼吸一口,憋了气。
可是上方那人用手狠狠揪了两下玛丽的胳膊肉,玛丽被痛的龇牙咧嘴,忍不住张开了口鼻。
凉水不断涌入玛丽的鼻腔和口腔,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眼睛因痛苦而张得极大,脸色青紫。
玛丽的身体用力的挣扎着,后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而上方的男人压根没有放手的意思,冷冷地看着玛丽在水中挣扎。
终于,玛丽的瞳孔逐渐发散,意识的四肢已经软塌塌地放松了下来,犹如一个失去生命力的破娃娃。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玛丽猛地被男人从上方捞起。
玛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重回新生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于天堂,她整个人如一团浆糊般瘫坐在椅子上,一阵又一阵地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了?”男人的声音响起,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声音清脆,像是个年轻人。
玛丽还在喘着气,耳边是阵阵的耳鸣声。
男人踢了她一脚。
“我说,我说我再也不惹杰克了。”玛丽连忙回应。
“哼。”年轻男人得到答案,大长腿一迈往前走去。
靴子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玛丽听到男人走了几步,而后又响起了关门声。
“诶,你们不放我出去吗?”玛丽在椅子上乱动,可仍然是动不了分毫。
—
周围是一片黑暗。
衣服被打湿,在幽深的地下室内更是带来了刺骨的寒冷。
耳边还回响着阵阵耳鸣声。
裸露的皮肤上,一股痒痒的感觉传来,随之而来的“吱吱吱”的老鼠叫声。
泰勒被困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已经好几天了,脸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
一只小指粗的带刺藤编猛地甩到了泰勒的身上,泰勒的后背瞬间皮开肉绽。
藤编继续打着,每一次都发出刺耳的声响。泰勒的身体上鲜血淋漓,没一块好肉。
泰勒痛苦的嘶吼声响彻地下室,过了2秒传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回声。
“说不说!”彪形大汉怒发冲冠,手中挥舞的藤鞭快出了残影。
可泰勒还是守口如瓶,除了惨叫声,什么也没有。
彪形大汉打累了,放下藤鞭去了一旁的椅子上放松喝水。
而泰勒只是闭上眼,胸口快速起伏着。
他知道,他的的酷刑是一波又一波,马上就会来第二轮。
另一个人拿着烧红的烙铁,慢慢靠近他的脸。
泰勒冷眼看着这烙铁,咬紧了牙。
而另一边,一桶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水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泰勒皮开肉绽后再浇上去。
泰勒闭上眼,等待着那熟悉的滚烫按上自己的皮肤。
可是周围却是一片寂静。
泰勒奇怪地睁开眼,却看到一个坐着轮椅、霸气凌然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表情倨傲,眼神冰冷。
他坐在轮椅上,却仿佛比站着的人更有气势,浑身自带高贵的气场,在这幽深阴暗的地下室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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