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衡想着暗一地事情,心里倒是希望他还活着。
他总感觉暗一与自己有什么奇特的关系,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便发生了四年前的变故。
白九九听了他的话后,身子一顿,脑海里似乎闪过什么东西一样,快如闪电。
她想抓住,却来不及。
凝眉看着墨子衡,努力去找脑海中逝去的灵光,奈何一无所获。
总觉得要抓住什么,又因太快错失机会。
努力去想,一无所获。
摇了摇头,许是她现在过于敏感了吧,杯弓蛇影,什么都想拿来与自己穿越的事情扯一起。
这样可不行。
“你梦里的人真说他是在地府炼魂台吗?”
白九九问道。
真如此的话,活人之魂上炼魂台,那得阎王点头,还要十恶不赦者才行。
墨子衡点头:“嗯,我记得很清楚,他就是这么说的。
而且他所在之地阴森诡异,四周都是飘动的鬼火,不仅如此,他的身体是透明的。
琵琶骨上的锁链是狰狞的骷髅。
乞丐一样的他像个傻的,脑子不灵光,也不会说话。”
白九九沉默了,这事有点怪啊。
老阎王吃饱撑的,炼魂台练活人,还给人家留一魂一魄在身体里,他是不想做阎王了吗?
如此违背礼法冥律的事情都敢碰,是怎么想的?
不过也有可能墨子衡真的只是做梦而已,没有这回事。
“这件事我知道了,也没办法给你解释什么。
毕竟我不知道你是真做梦,还是确有其事。
很晚了,我好困,回屋睡觉吧。
你身子没好,也早点休息。”
白九九打着哈欠说道。
墨子衡站在原地皱眉沉思。
他的梦很真实,可也是梦。
想着事情进了灶房,把饭菜放进碗柜里,打水洗漱一番,才进屋。
白九九今晚住在隔壁,新的床,新的被褥。
她也在屋里洗漱,油灯亮着,窗户上投下曼妙的身影,很有料,凹凸有致。
墨子衡只是看了一眼,便脸红心跳的低下头去。
搬来立在灶房旁边的一根木头,抵在白九九的窗户上。
又拿起屋檐下的簸箕挂在木头顶部,脱下外衣盖在上面。
如此才看不见窗户里的投影。
白九九正在脱衣服,身上穿着从现代带来的里衣底裤。
里衣是那种可以单独穿出去游泳的款式,底裤便是打底裤,到膝盖以上呢。
墨子衡看不见她,以为都脱光了,老脸红透,心猿意马。
还暗戳戳的在外面做下一些遮挡。
白九九听到了声音,也明白他这个古人的思想。
杨唇微微一笑,将油灯换一个方向,这才开始擦洗身子。
那个傻子此刻恐怕羞红了脸吧?
古人真有意思,真有趣。
墨子衡暗戳戳的站在院子里好一阵,听着白九九屋内传出来水声有些口干舌燥。
水是他下午就打好送进去的,白九九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好,所以并没有进屋。
看着被他遮挡严实的窗户心下又满意,又有些可惜。
当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某人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红着脸急忙进屋,背靠着门板心跳加速。
他居然想些不该想的,简直可恶至极。
可是脑海里全是窗户上白九九身体的投影,凹凸有致,纤细诱人。
墨子衡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整个人就像着火一样。
没办法待下去了,尤其是听到隔壁的水声更是要命。
他暗暗提起内力,拉开后窗,一个闪身跳了出去,身子如同闪电般飞掠,不多时,到了村外快要干枯的小河边。
站在黑夜中用力深呼吸,好久才恢复平静,满身都是汗水。
平静下来后,苦笑着下到河中捧水洗脸,最后才施展轻功返回。
白九九屋里的灯已经熄灭,还传出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
他回到屋内躺在闹闹身旁,半点睡意都没有。
这一夜注定了无眠。
而在隔壁的刘翠蛾家,她被王有全找到后,便是各种戏弄吓唬。
该死的女人一开始倒是很害怕,也很恐惧。
慢慢的习惯了,便死猪不怕开水烫,任由王有全作怪,她丝毫不为所动。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死爹死娘都不能花银子。
所以怀中抱着一个小木箱,死活不撒手。
即便王有全将她提到半空,她都无动于衷。
要命拿去吧,要钱没门。
刘翠蛾有恃无恐的模样让王有全毫无办法。
他是鬼,还是家鬼,没到山穷水尽那一步,是不会杀人的。
否则性质就变了。
刘翠蛾之所以敢有恃无恐,也是有人暗中出了主意的。
否则抠门的人胆子都不大,她哪来的底气与一只鬼叫嚣?
桃花村除了白九九没有旁的玄士,附近村子也没有。
所以给她出主意的人,只有凹子村的道士。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