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直系血亲家属是不允许见的,特别是公主交待下来的话,他们肯定不敢,但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又不是血亲,他们应该会松懈些。”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去扔银子给那些狗东西,扔到他们愿意为止。”
“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们现在同意,一会又不同意了,浪费了银子不说还惹一肚子气就不值。”
“好。”
春分安排好了马车,上官月让春分准备好了一箱子的金锭子和银锭子,真金白银和银票的冲击是不一样的。
靳飞云赶马车,三人上了马车,向大理寺赶去。
………
“公主,驸马求见。”
“什么?驸马来见本宫?快,快看看本宫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传说公主府里昏迷不醒的长平公主,其实每天都和往日一样,爱怎样过就怎样过,有谁敢说出去?
“哎哟!我的公主殿下,您已经够美了,只是您现在不能见驸马,您要是见了,不就说明你根本就没事吗?那样的话驸马会怎样想,会认为是您要害那个女人的。”
“也是,怪本宫太急了,那你就说本宫还没有醒……真是浪费了见驸马的机会!”
“公主,以后您嫁过去,天天都可以见面,处理了那个女人,驸马就是公主您一个人的了。”
“他只能属于本宫一个人的,哼!曾倩儿,你只是想和离?不,你必须——死!”
得知公主还没有醒来,程瑞心急如焚,万一公主一直不醒,那还怎样成婚?偏偏伤害公主的又是他的原配,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他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处罚。
都怪曾倩儿,心眼儿那么小,她怎能和公主争宠呢?他都说了以后会少去公主那里,都去她院子里补偿她,她竟还这样不满足,真是个妒妇!
眼下好了,她也落得这个下场,现在只能祈求公主没事,早日醒来,能如期迎娶。
………
“大小姐,那个好像是周公子。”
“什么周公子?”
上官月拉开帘子,隶属大理寺的诏狱门口前,有两个人正在和狱头说话。
上官月探出头去仔细一看,正是周怀之和他的随从周阳。
他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来看大姐姐的?不会吧?大姐姐在他心里这样重要?有可能是他的亲人吧!看他那焦急的样子,在里面的人应该非常重要,银票都给了好几张了,那狱头还是贪得无厌。
“春分,去把周怀之叫过来,我有办法了。”
“好的。”
周怀之见到春分,愣了一下,跟着春分来到上官月的马车旁。
“周公子,上车来聊聊。”
“这……”周怀之看着周阳还在和狱头周旋,只好上了马车。
“周公子来看我大姐姐?”
“正是。”
“狱头对你这些男的警惕心较重,你给多少钱他都未必让你进去,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进去,就是不知道周公子愿意不。”
“只要能见到倩儿,什么我都愿意做。”
“你对我大姐姐还真是情深义重,她知道你的心意吗?你真的能为她做任何事?甚至连命也能为她舍弃吗?”
“她不知道,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只要她过的好就行,我的命都是她救的,给回她又如何。”
“什么你的命是她救的?我怎么没听大姐姐说过。”
“她可能不记得曾救过我,那时候她眼里只有程瑞,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说有办法让我进去,那我们怎样进去?”
“办法就是你扮作我的丫鬟随我一起进去。”
“什么?扮女人?绝对不行!”
“你不是说为了大姐姐连命都可以不要吗?现在让你扮一下丫鬟而已你都不愿意。要不是看你长的不错,扮起女人来应该不错,不然我都懒得理你。”
“这,我,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我一个小孩子,还是女的,只是带个丫鬟,他们警惕心会低的多。”
“那,好,好吧!”
“春分,你有带衣服来吗?”
“大小姐,没有,我想着不是出远门,所以没带,噢!柜子里好像有一套小满姐姐以前留下来的。”
春分在马车座位下面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周怀之。
周怀之脸有点烫,硬着头皮接过了包裹。
上官月和春分下了马车,让周怀之在车内更换衣服。
一刻钟后,马车内传来扭扭捏捏的声音,唤上官月上车。
“噢,卖嘠!你连头发都会自己梳?没想到你穿女装好美好美啊!妥了,妥了,咱们赶紧下车。”
这古代的男子都是这般巧手的吗?靳飞云会梳头,这周怀之也会,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周怀之脸色发红,第一次穿女装,还短了一截,怎样扯都不够长,太别扭了。
“别扭扭捏捏了,赶紧下来吧!”
上官月下了车,捧着那一盒的金锭银锭子朝那狱头走去。
推开还在和狱头拉锯的周阳,周阳已经和狱头磨了快半个时辰了,这狱头银票不收,但又不赶他走,不知是几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