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是你当初付的诊金,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我为什么要还给你呢?”虞忘绯冷笑。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丹药,我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举。”顾柏舟怒吼。
起初吃了虞忘绯的丹药后,他感觉神清气爽,所以拉着于巧巧日夜笙歌,但后来他便察觉到了不对,他的那处经慢慢的溃烂起来,隐约还有一股恶臭。
当他发现这些症状后来过回春堂,想要个说法,可神医迟迟没有说法,再后来承恩侯府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便就先把这件事放了到了一边。
不过现在顾柏舟明白了,为何自己的那处会溃烂,因为虞忘绯压根没有想过治好他。
“你的丹药根本就没有,还不把我的钱还给我!”
现在顾家一蹶不振,但只要有了这些钱,他们就能把府邸重新买回来,就能回到京城,过上像之前一般的日子。
“你来看病之前,我提醒过你,不能宣淫,是你自己不听啊,所有才会溃烂,同我有什么关系?”虞忘绯嘲笑道。
想起那次在芳菲苑内听到的墙角她就忍不住想笑,若不是顾柏舟天天做那事,也不至于烂的如此之快。
“贱人!”顾柏舟辱骂道,“贱人,快把我的钱给我。”
“没有。”虞忘绯对他挑衅了一下,接着起身走到柜台处开始查看回春堂前些日子的收益。
顾柏舟见强硬对虞忘绯没用,便突然软了下来。
他步履蹒跚的走到柜台前,双眼含泪的哭诉道:“忘绯,我求求你了,就把那些黄金给我吧,好不好,如今侯府过的都不是人的生活,若是再拿不出钱,顾家上下就会被饿死了。”
先前侯府的唯一收入来源是顾侯爷的俸禄,但自从他们被迫将府邸卖了后顾侯爷脸上蒙羞,便向皇上递交了辞呈,退出朝堂。
毕竟一个侯府沦落到要变卖房产,且搬出京城在庄子上苟活的事情,自古至今都是不曾有过的。
又加上侯府的人心高气傲,就算是沦落至此,他们也不愿出去找个营生,天天在庄子里待着,坐吃山空。
“你们有手有脚的,怎么可能饿死,没有钱,就去做工挣取。”虞忘绯十分瞧不起顾柏舟。
“我可是世子爷,怎么可能和那些平民一般出门做工。”顾柏舟不满道,“我已经很惨了,你难道还要让我死吗!”
闻言虞忘绯冷笑了一下,随即从柜台后面走出:“惨?呵,我现在把你四肢砍断放在缸里做成人彘,每日让你吃糠咽菜,你感觉你现在还惨吗!”
回想起前世的记忆虞忘绯就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那些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痛苦,即使到现在她都不曾将那些痛苦忘记。
而顾柏舟怎么还有脸和她说自己惨!
“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顾柏舟看着虞忘绯狰狞的表情吓得后退,“我们是做过夫妻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这么对我。”
他害怕了,他怕虞忘绯真的会把他抓了做成人彘。
“你也知道怕啊。”虞忘绯冷笑。
“给我一半,就给我一半的钱,好不好,忘绯。”顾柏舟依旧不死心的同虞忘绯要钱。
今日他必须要将这些黄金吐出来,就算不能全部让虞忘绯吐出,那也必须吐出一半。
“我没钱。”虞忘绯摆摆手。
“胡说,我的钱都给你了,你怎么可能没钱。”顾柏舟没忍住对着虞忘绯吼了一句。
既然虞忘绯软硬不吃,他就没必要向她示弱。
“你们顾家的钱,我嫌脏,都捐给穷苦百姓了,对了,在治疗瘟疫上所花费的银子就是用的这笔钱,你要是想要,就同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百姓要吧。”
这是事实,虞忘绯确实将顾柏舟的诊金都捐了出去,至于为何要用这般说辞,因为虞忘绯知道顾柏舟绝对不可能去向百姓们要钱。
一来是那些百姓们不可能拿得出来那么大一笔银子,二来是侯府本来就没什么名声,若是顾柏舟真这样做,怕是他们连城外庄子都无法待了。
其实早在虞忘绯向顾柏舟索要诊金时便想到过会有这一天,依顾柏舟的纵欲程度,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找神医,自然就能找到自己。
反正顾柏舟是个无赖,自己也做无赖便好。
“无耻贱妇,你竟然将我的钱捐了出去,我杀了你!”顾柏舟朝虞忘绯扑去。
虞忘绯眼疾手快,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还钱,不给我治疗隐疾,我就天天来回春堂闹事,我让你做不成生意。”顾柏舟咬牙威胁。
对他来说只有这个办法,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让虞忘绯还钱。
“你应该知道回春堂是楚昱珩的,我倒是无所谓,要是影响了九王爷做生意,你说他会放过你吗?”虞忘绯挑衅的看着地上的他,眼神里充满了嘲笑。
“贱人!”顾柏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溜烟的跑出了回春堂。
他自然是不敢得罪楚昱珩的,毕竟那是当今九王爷。
但不让他在回春堂内撒泼,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午间,虞府的下人来报,说是顾柏舟去了虞府,在虞府门前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