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怨很早就起来,简单买得点儿早点吃了,就坐公交去了高陵高速收费站了。
平时都是一周回西塬市一次。
郭涛要来西塬,她才向领导请假两天。
刚上班那时候,觉得在那里上班是件很方便的事情,后来突然感到路途有些遥远,极不方便的。
特别是郭涛来到西塬,她是要经常和他在一块儿的,更是不方便了,就产生了往西塬市内调动工作的想法。
唯有一点好处就是在外面上班,任务不是很重的,只是收个费,极其简单。
别说是交大毕业生了,就是一个小学毕业的学生也可以胜任这项工作的,就像郭涛得那样,有些大材小用的。
不过,在这里工作,工资待遇还是挺不错的,每月能领到两千元钱,逢年过节还发一些礼品的,还是比较实惠的。
还有一件事令她骄傲和自豪的是她的上司对她的工作给予肯定和褒扬,经常在同事们面前夸奖她的办事能力,有时领导请个客什么的,总是带着她去应付场面。
领导说只有春怨才能把个紧张的场面应付得热闹而轻松,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她的上司也是个年轻人,不过他已经三十岁,结婚过几年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个乖巧的女儿,刚上了幼儿园。
他也是西塬交大毕业的,和她是同师兄妹的,平时给她更多特殊的照顾。
他叫黄兴业,长得一表人才,白净的脸上镶嵌着两道剑一样的眉毛,一双眼睛明亮而透出智慧的光芒。
他留着一头很酷的头发,一看是个帅气的美男子。
他现在是高速交通局的一个科级干部,亲自管理几个收费站的工作。他有足够傲慢的任免人事的权力,谁当某个收费站的站长,由他一个人说了算。
他曾经给刘春怨说过,再过些时间,完全可以提拔她当个站长的。
春怨非常敬佩这个非同一般的领导,有时见面就称是“兴哥儿”。
黄兴业感觉到这个美女对他很礼貌,脾气也温和,从内心喜欢她。
只要他吃饭的时候,总是给她打电话让她来到西塬城里,吃完饭后就放她两三天假,让她休息好。
因此,春怨非常感激这个像亲人一样的“兴哥儿”。
她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很重的依赖性。
“兴哥儿”不来的时候,她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有时还受到同事们的冷眼。
有些女孩子当面就说出她有个好“兴哥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可她们这些一般性的女孩就没有这种福分喽。
她还引以为傲呢。
一些没有胆识的人却表现的谨小慎微,防止她在背后给领导说他们的不是。
后来,她和黄兴业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她过生日的时候,也是黄兴业帮她筹办的。
那场面可谓隆重,请来了不少有脸面的人参加,并介绍她与人家有地位的人建立一种亲近而神秘的关系。
有些有钱的男人说着像玩笑话,实则企图占有她的念想,他们说很想把她认作干女儿。
春怨也顺水推舟说好啊,目前她已经有三四个老男人认她是干女儿了。
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利用她与她的妹妹芹儿姐建立一种特殊的友好的关系。
于是,干爹们就送来了贵重的礼品,什么首饰、化妆品、美食、鲜花,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干爹答应给她买一辆豪华的跑车,喜得她抱住她的干爹亲了又亲。
当他们和她谈到芹儿姐的时候,她一口就否定了,说她和她妹妹像仇人似的,她不可能去找她办事的。
干爹们不相信她的话,还是一味地和她保持着特殊的关系。
这又让那个黄兴业不高兴了,于是就不再带她出入那种高档的场所了,只和她独来独往的。
他觉得只有和春怨这个女孩待在一起,才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快乐。
每当他回到家,就要受到老婆的纠缠和迫使,他不想回那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去。但他又非常害怕他的老婆,平时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不能露出一点缝隙和破绽。
他看到了春怨这个女孩也是那种随便而放荡的女子,心里不禁暗暗窃喜,心想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被哄得团团转了。
这种想法让他越来越有自信,觉得自己一定能够轻易地征服她的心。
他开始对她展开猛烈的攻势,用甜言蜜语和殷勤的举动来讨好她。他发现她很享受这种关注和照顾,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追求她。
渐渐地,他的欲望变得愈发强烈,他想要完全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私有物品。
他开始幻想与她共度的激情时刻,想象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他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和需求。
这种期待让他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
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逐渐偏离了道德的底线,陷入了一场危险的情感旋涡之中。
平时,人们很少看见黄兴业来收费站,他的那间临时搭建的简易的办公室总是不见他办公。
他一般情况下在城里的高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