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大哥又召集大家开会了,主要是讨论如何用巧妙的手段整理司马南的问题。
他们现在明白了,在公安局里,王其一直受到司马南的打压,他的权力几乎名存实亡了。
听起来,王其是个局长,实际上并没有自主的权力,完全在司马的原则下干事的。
下面很会投机的人站队形式就可以略见一斑了。
司马南捐弃了王其的一切书面材料上的旨意,一直贬抑着王其的行为。
这使得王其无奈地选择了苟且偷生的工作和生活模式。
如果王其在个人生活作风上的畸形表现,司马南倒是不加控制,甚至给以极大的帮助和鼓励,他就是希望王其最终身败名裂。
幸好王其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看开了这种不利的形势,就大动脑筋,不断地在生活中寻找外力给予自己以支撑。
他终于发现芹儿姐这位大牌人物,完全可以制止了这个牛皮的司马南。
因此他不惜任何代价起用了芹儿姐,相信她会通过她独特的手段给他创造更大的发展空间。
四儿建议,通过偷拍的办法,把司马南与情人的照片送到司马南的老婆手中,事情就好办了。
文博笑着说,与他考虑的一样,但是不是太残忍了?
其他人都说,司马南是什么龟孙子,他做事就不残忍了?
四儿说给他点厉害,不是不可以的。
他从王明万说话中听到,王明万那种人都看不惯司马的那种做法,从他那儿索取了几十万钱,但他并没有为他干出几件好事来。
文博也想不出好主意,就打电话问芹儿姐,有的兄弟提出了那种建议,可以行得通吗?
芹儿姐说别问她,他们看着办吧?
从芹儿姐的话中,可以听出来,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她都没意见,她只要一个结果。
文博说他知道了。
文博说就按照四儿说得办吧,但是一定不能事先走露了风声,谁走露了风声,就不好意思了。
他特别向四儿坦白,司马南与王明万是姑舅关系,他又和王明万的女儿是恋人,要权衡这种特殊的关系的利害的。
四儿保证他不会出事的,建议是他提出来的,他还会有私情吗?
他还建议,这件事由他亲自办理,成败与别的兄弟没有关系,他负全责,好吗?文博说他就喜欢四儿的性格。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笙婉下班后给四儿打电话,约他去吃火锅的。
四儿说,今晚他有要事,要破一桩案子,不能陪她吃饭了,等他办完事,再请她吃同样的火锅,好吗?
笙婉一听说要去办事,就决定她也不吃了。
她一个人吃再好的火锅都是没意思的,她就想和亲爱的四儿一块儿吃的。
“那好吧,她回家去了,玩游戏去了。”
晚上了,街道上的行人都忙碌了一天,回家去了。
西边的月亮只露出一爿似小船似镰刀似香蕉似妈妈的口红的月牙儿在流动着的淡淡得云中飘逸。
街市上的街灯几乎吃掉了残缺的月亮,人们即使仰头都看不清了月亮在哪个方向上了。
忽然刮起了风,门店的老板们拼命地把自动防盗门从上而下拉得咯啦啦刺耳的响声。
开车的司机坐在车上却看不清路面上的红绿灯,也看不清街道上的白色的黄色的指示线、斑马线,盲目地凭感觉慢慢地开动着车子。
又是接二连三的车子碰撞的剧烈声和车子撞到人的撕裂人心的惨叫声在雾霾中响起。
狂风和雾霾把整个西塬城仿佛要全部卷走似的。
高楼上张贴的巨幅广告上的明星化妆美颜后的形象也似喝了风吃了雾霾般得狼狈和窘迫。
他们的笑脸冷得令人感到世界如此的颠倒黑白了。
他们呈现在广告牌上是出卖一张被人捧出来的虚假的脸呢,还是替那些虚假商品吹捧其本质上的虚伪性呢?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深思的问题。
这些所谓的明星们,他们的形象往往只是一种虚幻的表象。
他们通过精心打造的人设和包装,将自己塑造成大众心目中的偶像。
但实际上,他们可能与普通人并无太大区别。
而广告商们却利用这种虚假的形象来吸引消费者的注意,推销那些同样虚假的商品。
这些虚假商品本身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它们所依靠的仅仅是华丽的外表和夸大其词的宣传。然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明星的代言,这些虚假商品才得以披上一层光鲜亮丽的外衣,迷惑了无数消费者的心。
人们不禁要问:这样的现象到底说明了什么?
难道我们真的如此容易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吗?
或许,这背后反映出的是我们对于真实、真诚的渴望已经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虚假、虚荣的追求。
当我们看到这些明星和虚假商品时,也许应该停下来思考一下,究竟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们是否应该更多地关注内在品质,而非外在的虚饰?
是否应该更注重产品的实际功效,而非那些华而不实的广告?
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