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夏芹还没有来,柳艳青继续让他讲述他和老婆之间的故事:
王其说实在冤枉他了,他就是说他和艳青是爱情鸟了嘛,他在心里说了,只是老婆没听见嘛。
不瞒她说,她有时候和老婆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时候,还在说着他和艳青妹子才是一对儿的呢。
柳艳青便笑了,说他说的话谁相信呢?纯粹是骗人的鬼话,不过她还是相信他说的是对的。
王其的内心激动得像山洪冲倒了大树,说咱不玩了,回去吧?
柳艳青问他,不等她的那位美女朋友了?二十五岁的美人,还没被男人沾手的,要是见了她,迷得他连回家的路都寻不见呢!
再等等她,说是十分钟就到了嘛。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金光闪闪手表,说快一个钟头了,还没有来,估计快来了吧?
为了等待夏芹,拖延点时间,柳艳青便给他讲起了一个他喜欢听的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发生在他们黄尘县。
说黄尘县的一个县长,有一次带着他的情妇去西塬的路上,也是女的给县长讲一个有趣的段子,说到激动处了,就挪过来坐在县长的怀抱里。
县长正在开着车,车子跑得飞快。
女人摸索着解开了县长的裤子,自己就坐上去了。
车子跑得似乎更快了。
突然,前面路面上跑过来一只疯跑的叫驴,县长猛地刹车,结果他下面的那个怪物弄折了。
女人撞到挡风玻璃上碰得头破血流,当场就死掉了。
县长之后便成了家喻户晓的风流县长了。
王其反问她,真有其事吗?
他怎从没听过,不会是黄尘人的杜撰吧?
柳艳青说其实她也是听一些场面上的人喝酒时说得一个黄段子。
电话又响了,柳艳青一看就知道是夏芹打来的,估计她真的来了。
王其就问她来了吗?
夏芹说来了,她已经看见一对穿情侣装的男女了,是不是就是他们?
柳艳青笑着说,就是她和王局长了,正等着她呢?
柳艳青转过身子对王其说,美女来了。
王其松开了双手,眼睛就像炮筒子一样注视着从远处开来的红色的宝马。
他感叹地说:“二十多岁的女子就开上了宝马,真的不简单呀!”
柳艳青说她都住上了别墅呢。
王其在口里低声说,这女子太厉害了啊!
夏芹的宝马一直开到柳姐他们所在的浪漫的高岗前。
这个新修建的高尔夫球场大得像飞机场,有草坪、假山、湖泊、沙地、树木、宾馆、酒店,风景美丽,环境宜人,出入的人们都是那些社会精英,包括商人、高官、官二代、富二代、农村爆发户、土老板等,总之都是有钱的主儿,是他们的专用的娱乐场所。
没钱的人想都没想过,甚至不知道高尔夫球是一种运动项目。
这些人一般都不会玩,只是花了些钱财,扎了把势,被人家欣赏了他们的气质就满足了。
他们不是因为玩了高尔夫球才心里舒畅,而是花了钱了才舒畅了。
从陕北来的两个开煤矿的粗陋的老板,钱多得不知怎么花了,带了一群他们用得着的当官的、法官、银行行长及其相好的女人、律师、孩子的老师和爱钱的漂亮女人们,尽情地玩,不会打的学得打,请高尔夫高手手把手教他们打。
玩过瘾了,再帮他们办更多的事吧。
夏芹从宝马里钻出来,站在宝马旁边,像一朵漂亮的鲜花。
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运的眼眸慧黠地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粉红短袖咖啡短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她穿得那件短衫儿,粉红色的,用丝绸缝制而成的,肚脐眼儿恰如其分地露在外面,下面着了一件短得只包住臀的小裙子,是咖啡色的,那只像人的眼睛似的肚脐眼儿又像一颗珍贵的夜明珠儿,好像辐射着奇异的色彩与光芒。
脚上没穿袜子,只穿一双合脚的价值几千元的真皮女式皮鞋。
肩头上披着时尚的披肩发,略微有点儿黄,偏就在其中染了几绺儿雪白发丝。
裸露在外的皮肤占整体的三分之一。
那皮肤洁白而健康,像白色的瓷打上光亮的釉,又像阳春三月河岸上剥了皮的嫩柳儿,还像刚出泥被清水洗过的莲藕。
在风的吹拂下,从身体里面散发出阵阵花香似的清香。
王其的眼睛就瓷住了,连路都不会走,浑身酥软了。
柳艳青“哎”了几声,还没有惊扰动他,被她抬起长腿轻轻地踢了一脚,他才“啊”了一声回到清醒的状态之中。
艳青笑着问他,这个女人还不错吧?
王其的嘴上流出来水津津的口水,浑身都像水洗了一般。
他说还是不错的。
艳青说:“什么叫还不错的,你以前玩了不少女人,玩过这种成色的女人吗?”
王其就“嘿嘿”地笑,没有答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