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光再次问到夏芹那个老人的情况时,夏芹告诉他,她了解到的也不多,但从目前来看,这个老人可能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至于具体的家庭关系如何,夏芹表示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不过,她注意到老人的眼神充满了慈爱和关怀,让人不禁想起自己的爷爷。
这种感觉让夏芹感到温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与爷爷在一起的时光。
然而,当她看到老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时,心中又涌起一股怜悯之情。
夏芹简单地说了些他们家的情况,都是以责备儿女们的不敬不孝的口气给他讲得。
他经常去看望老人的病情,知道得较为详细。
后来,柳艳青也听到老人的情况,说是被他的老屋弄成的重病,现在住进医院里,儿女就在西塬城里待着,也不去照顾老人。
柳艳青问晨光知道具体情况吗?
乔晨光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知道一点还是夏芹告诉他的。
夏芹就又讲起关于老人和儿女们的故事了。
“看来老人是真的恨透了自己的儿女了!”
夏芹有些不可思议,心想世界上还真有不要儿女和老子的事情了?
夏芹这次亲眼看到了,她对柳艳青和晨光说,“老人不想儿女侍候,儿女们也就躲着见他们的老人。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事情。”
那天,夏芹去医院看望老人。
老人哭着求她,芹儿啊,爷爷求求你啦,赶快去把芳心找回来啊!没有芳心那女娃娃,爷爷很快就要死掉的!”
夏芹答应老人一定去找回芳心,但她并不知道那个保姆在哪里,西塬城又不是黄尘县那么点儿,要找到一个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的人,是非常困难的。
但她答应了老人帮他找到她,她就要想方设法把她找回来,老人对她是那么的信任啊!
她就吩咐她的那些兄弟们抓紧时间去找那个叫芳心的年轻女子。
柳艳青、乔晨光及夏芹这次去乡下的一家普通的饭店里吃饭时顺便又谈到了老人和儿女们的事了。
这些人变得有些钱了,可能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先富起来的那群人,他们的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西塬城里的美食吃够了,好像没有他们想吃得食物了,于是思维一转,就想到去周边乡下卖得那些吃食了。
夏芹说怎么把她引到这个地方,吃这些土里土气的菜呀?农村饭食还没吃够吗?
柳艳青说她吃过农村杂七杂八的粗糙饭很多年了,西塬城里的饭食早就吃腻了,改变一下伙食嘛。
夏芹就问晨光也吃够了西塬城里的饭了吗?
晨光说还行吧,他认为只要填饱肚子就好了,他在吃食上并不讲究,不像柳姐是个讲究人,吃的喝的穿的戴的,都要与众不同的。
柳艳青说不用再说她了,她这个人本来是个简单的人,被他们两位说成是高雅人了。
“叫别人听了还以为她是个忘本的女人了。”
夏芹突然记起什么了,大声喊着:“天啊,差点儿忘了!”
柳艳青瞪大眼睛问她忘了什么了?
乔晨光也集中精力看她,等待她说起她忘了的事情。
夏芹说不过也没事,她本来打算今天就这个时候去医院看望老人的,却和他们两个坐在这里吃起了农家饭。
柳艳青就笑她,总是去看望那么老的人,也没多大意义嘛,不如他们坐在一块儿边吃乡下人的饭,边聊聊生意上的事情。
夏芹说答应老人去看他,就必须要去看,否则老人会失望的。
他的儿女们都撂下老人不管,保姆也像死了一样找不到,她再不去的话,老人真的怕要孤独而死去的。
柳艳青又问她,看望老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夏芹说当然重要了,要不是老人赌气似的搬出老屋的话,工程进展的能这么快吗?新楼的地基都快要完成了。
柳姐说进展的真的顺利呀,全凭了夏芹的群众工作做得好啊!
以前她是遇到过那些不讲理的群众,总要弄出点麻烦事来,不得不采取强硬的手段才可罢休。
不过她觉得啊夏芹不应该辞掉公职,自己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成天靠打打杀杀挣点钱也是不可靠的,要是违犯了法律,是要吃亏的。
夏芹反问她怎么又说到她的事情了,不是正说老人家的事情吗?
柳艳青说她对老人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就对当官发财还着迷着了。
夏芹问她一个女人怎么就当上了官了?她真有本事的。
柳艳青说女人嘛,就得有女人们的本事,说明了就是女人也是女人们的官场学问了,想学怎么当官吗?
夏芹说,她倒对当官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觉得还是谈谈关于老人的事吧。
那个老人也是个可怜的人。
柳艳青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弄到如今儿女们都背叛的田地,都是有他可恨的道理的。”
乔晨光笑了笑说,柳姐说对了,老人的情况他也了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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