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倒闭的厂房的门卫处,反正他也无处可去。
后来两口子又将闲置的厂房出租了出去,承租方催老张搬离,老张自然不乐意,在他简单的思维里,住在这个厂房,起码他还能对那两口子造成一点威胁,走了就更没法子拿捏两人了。承租方不乐意了,一纸诉状又将老张告上法庭,法院最后判定老张限期搬离。
已经蹉跎到七十岁的老张不明白,他就想要回自己的工资,最后怎么会弄成这副人憎狗嫌的样子。越想越委屈,一气之下脑出血死了。童友斌和徐婉自然开心无比,甚至看在老张孤苦无依的份上将人收埋了,两人觉得自己可善良了。
“我们也是一时之间凑不出九万块钱,你们可以看去,我家账上就没钱,一旦有钱了肯定会还他的,哪知道老张会遭遇不幸。可人死债消,我们还为他送终了呢,他这么吓唬我们不合适吧。”
童友斌说的振振有词,徐婉同样义愤填膺,两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是,他们是没还老张工资,那不是手头紧吗,迟早会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