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肚子的红酒,唱歌的时候,又喝了些啤酒。
苏非感觉自己第一次喝得这么杂。红酒和啤酒没有白酒那么容易醨,始终还是酒。
她自己都觉得两边脸烧乎得厉害。
周雪一高兴,也喝得特别多。白、红的换着来,这会正好缠着傅搏文再来。
看着大家的高兴劲,这么久以来的辛苦、纠结、害怕、恐惧,苏非觉得都值得。
高玉函陪着他们吃过饭,听苏非唱了几首歌,来了个电话,让傅搏文把大家照顾就走了。
没有他在,大家放得更开。
苏非站走身,肚里的啤酒装得太多,她必须要释放才行。
从KTV间出来,通道厚重地毯踩上没有一点声音。记得几个月前,她在这里被人扯了头发,今天晚上她就特别注意。
看看通道两边,静悄悄地,只有散发着暖昧的灯光。还有大堂顶上的巨型水晶灯,垂直的吊在中央,四周还挂了节日的红色装饰物。在灯下很是抢眼,看在苏非的心里,更加烧乎乎的。
她打一酒嗝,忙用手捂着,被人看见也特不雅观了。
匆忙地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苏非正在舒缓松气时,外面洗手间传来两道脚步声,一道声音沉重,一道声音轻缓,应该是一男一女。
“瑜儿,这别这样,这是外面被看见不好。”男子轻声又抗拒地说。
“我不管,以前我们这样还少了吗?”女子妖媚的说着:“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刺激吗?”
接着外面便发出两个疯狂接吻的声音。
苏非皱了皱眉头,心情极为不爽。
“我靠,上个卫生间,都碰到有人在这里劈咚。”听着外面的声音,本已下去的酒劲更上头了。
不仅脸烫,连额头都有点头烫了。
她忙想推开隔间门,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声音从外到内,既然在往里走,苏非忙把门关上。屏住呼吸。
”瑜儿,你别这样。“男的带着点酒意抗拒道:"这里是女卫生间。”
”人家好想你嘛!“女的缠着不放:“你都答应了,陪人家几天。我不管!”
苏非的酒意醒了一半,“我靠,郑瑜和覃槿?”
她脑袋里嗡地一声响,”不是,这也特狗血了吧?这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又是来演给她看的?”
正在她脑补地时候,外面又传来:“这里不行,要不,咱们上楼去?”女的传来带点呻吟地声音。
”唉,好吧!“男的叹息一声,有点无奈道。
随着两人脚步声的消失,苏非走出来把洗手干净,快速地往回走,不远的观光电梯处,她看见两人依偎着,女的不时在男的脸上亲一口,电梯下来,两人走进去,载着俩人上楼去了。
苏非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俩人消失的身影,这一次她看得非常清晰,没有 认错。
她有一丝挫败,庆悻地想:“还好,她没有投入,否则,岂不是遍体鳞伤。”
“难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连槿哥这样的男人都抵不住诱惑。”苏非摇摇头。
一摇头她顿感有点晕。不自主地往后一退,身子就撞到一堵墙上。
苏非好奇怪,这墙硬硬地,怎么还有温度,好像还有一股冷冽的清香。
苏非晕乎乎的,摸摸墙,结实硬朗,怎么有点像衣服?
她抬起头,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她摇摇脑袋,心道:“我靠,是不是刚才双人戏看到心里去了,眼睛出现幻境了。”
“莫不是,年龄大了,自己也有点思春了,怎么出现某人的冰山脸了。”心里想着,伸手摸摸。
“哎妈,有点真实感。”见冰山脸没动,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她,她靠在墙上,又伸手拧一把。
还是没动,苏非就想,自己真的是醉了,出现幻境了。
她推着墙,站起来,就想往前走。
还没有迈出一步,身体就被凌空了。苏非惯性地双手抱住某人的脖子,头靠某人肩上。
头更晕乎,她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醉了出现的幻境,只是觉得好舒服好想睡觉。
某人抱着苏非上楼,回到总统套房,把苏非放到床上,闻着满身的酒气蹙着眉。
拿起电话问高玉函:“小五,你让她喝了多少酒?”
电话里传来高玉函的声音:”冤枉啊,我晚上根本就没有灌过非儿的酒啊!”
“不过,今天他们特别高兴,玩得很嗨,酒可能喝得有点杂。”
“怎么啦?非儿喝酒了?”高玉函笑嘻嘻地说:“那岂不正好!”
“把的东西拿上来。”穆子明挂了电话,走进卫生间去放水。
高玉函马上给某人善后,给傅搏文打电话说非儿喝酒了,他送她先回去了。
他叫人来拿苏非的包,让傅搏文陪着大家好好玩。
傅搏文也喝得有点晕乎乎的,他说高总不是走了吗?怎么知道非儿醨了,要送她回去。
说着,他就往外走,却被周雪缠着还要喝。
苏非躺在软软的床上,她感觉好像自己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舒适的床了。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