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器灵去年才刚刚清醒,如今又陷入了沉睡。”
“有器灵?”
“师姐不知道吗?刘叔给你的时候没有说?”
“没有。”
“我记得小时候刘叔给我讲过一次,简单的说就是,本来有个器灵,但是可脆了,受一点伤就沉睡一段时间养伤。”
“哦。”
“哦?就没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一个哦?不对不对,从刚刚开始,你说的话就没有一句超过三个字。
果然啊这么多年不见,现在都和我们生疏了,当初第一次见面还甜甜的喊人家哥哥,现在怎么多说几个字都不肯了呢?难道是又有了新的师弟师妹?看来还是我们不重要了是吧?”
“……”
“不说话了?这算是默认了吗?罢了罢了,不介意,我们一点儿都不介意,也绝对不会感到伤心难过的,真的!绝对不是因此黯然神伤哦~毕竟也不是师姐的错,是我们不够好,留不住你~”
这段话一出,在场的三位女士默契的倒退一步,两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