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哈!
大清早的就有几道声音将楚天吵醒,现在不过早晨6点,这时间,放在以前,楚天还呼呼大睡呢。
“谁搁这儿大吵大闹的?不知道有人要睡觉吗?”
楚天揉着眼睛站了起来,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楚兄你醒了,早啊早啊。”
待楚天推门出来后,梁少平向楚天点了点头,算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说梁兄啊,你们钟义堂这么早就开始锻炼,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楚天望向天空,现在天才刚亮,钟义堂这么整就不怕扰民吗?
“哈,一年四季我们都是这样练习的,街坊四邻也都差不多这个点儿起,根本没有扰民一说。”
梁少平说着便打开了大门,外面已经有一群老年人搁那儿遛弯儿了。
“看来,是我在原来世界待的太久了。”
楚天摇了摇头,内心已经在呐喊了,赶紧把我送到原来的世界吧,这地方,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都别偷懒哈,身板儿绷直,你们要记住一句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犯困是人之常态,哪怕是古人也有几个上课犯困的,这不吗,这几个犯困的已经练成了扎着马步睡觉的技能,要不是梁少平眼观六路,这几个还真不一定逮得住。
“这几个是好苗子啊,放到我们现代来,一定全都是人才。”
楚天意味深长的说道,高中时,他上课犯困被老师叫起来罚站,站了三年都没有练成站着睡觉的技能,可这俩人倒是练成了扎马步睡觉的技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锻炼基本功的时间是相当漫长的,基本功不扎实,台你都上不了,所以,钟义堂十分看重基本功,每天早上都会练习一个小时,之后才是吃早餐的时间。
“且先练到这里,各位先吃早饭,吃完后,我们继续练习。”
梁少平招呼他的师弟师妹们且先放下练习,先行去膳食房吃饭。
钟义堂的早饭也挺有讲究,窝头,咸菜,米汤应有尽有,就是不见一点儿肉沫。
“粗茶淡饭,让楚兄见笑了。”
梁少平给楚天盛了一碗粥,递过去一个窝窝头外加一小碟咸菜。
“无妨,无妨。”
楚天接过梁少平给他递过来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入乡习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要是不懂,这一桌子的壮汉不介意帮他懂一懂。
吃过早饭后,便是钟义堂练习各自角色的时间,想在台上唱上一段好听的戏剧,这两个时辰的练习可不能荒废。
啊呀呀…
这些人的肺活量还是出奇的离谱,咿呀咿呀的喊了半天也不带换一口气儿的,活脱脱的一群氧气罐儿。
“楚兄,我继续带你出去逛逛。”
梁少平换了身行动方便的衣服便跑到楚天面前,准备出去逛街,不想练习这些。
“梁兄啊,你难道不需要去训练吗?”
楚天疑惑的问道,难不成,古人也会摸鱼吗?
“呵,我已经把钟堂主九成衣钵传承下来了,平日里根本不怎么需要练习。”
梁少平自信的说道,对京剧,他还是很有自信的,别人训练时,他基本都出去摸鱼,钟堂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楚兄,走,我再带你逛逛这庆丰城。”
二人出了钟义堂。慢慢悠悠的走去庆丰城内最繁华的地段儿。
约摸走了十几分钟,他们便到了城中心,到了这,楚天才知道,原来在庆丰城内还有比清韵楼更加繁华的地段儿。
“别看这里繁华无比,实则是暗流涌动。”
“就比如说那栋楼,明面儿上,那是栋歌舞楼,实则跟妓院没什么区别,比清韵楼玩的要黑的多。”
“那儿是赌场,我有幸进去过一次,那楼里有十多种玩法,样样都能把你坑的精光,那天晚上,堂主得知我进过赌场以后,把我揍了个半死,缓了三天才缓过来。”
“还有那里,楚兄可千万不要进到那里呀,别看他装修的金碧辉煌,看着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实际上,那里可是贩卖烟土的地方,政府明令禁止不让贩卖烟土,可这天上人间还敢明目张胆的贩卖,上头没人,我都不信。”
梁少平领着楚天在庆丰城内游走着,一边儿走还一边儿给楚天介绍,介绍的几个都不是啥好地方。
“看来,这也不像是什么好地方,还是现代舒服点儿。”
楚天心里想道,却没有说出来,民国的风花雪月他是没见过一点,赌场烟场倒是司空见惯。
“楚兄,你看到那个亭子了吗?当年,我就是从这里和祝小红偶遇的。”
梁少平指了指前方,大约一百米处有个小凉亭,周围有山有水,该是文人墨客打卡之地。
“梁兄好兴致啊,选了这么个地方和自己的心上人相遇。”
楚天早就看穿了梁少平那点儿心思,偶遇,怕是说出去,鬼都不信。
“还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梁少平直接无视了楚天,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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