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灏照顾苏蔓溪喝了药,看到一鸣就让人去了别处。
一鸣说完所有的情况,义愤填膺:“怎会如此?属下还以为袁康是真心实意帮人,没想到暗地里还是害人!”
一鸣的心里始终是觉得很生气,就好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
顾景灏说道:“他没有这个胆子和能力,一直到景裕威胁他,没有景裕支撑,是不可能这样做。”
他本来还对袁康有一丝期待,没想到现在出了这种事心里更是觉得无语。
好在苏家的人已经被带到了太子府,不然他没法跟苏蔓溪和苏铭康交代。
一鸣觉得这事不太合理:“可是二皇子自从回来就没怎么露面,这万一要是猜错了,肯定会被他们抓住把柄。”
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顾景灏冷笑:“你觉得除了老二,还有谁会这么不遗余力要灭了苏家和我?”
他的一针见血让一鸣和暗卫沉默了会。
一鸣说道:“殿下,是不是改让人去找二皇子?起码先监视着,省得他再次行动。”
这么多年来,二皇子一直对比殿下发疯似的针对,好像他们兄弟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把人弄死了才甘心。
而他们的东西部每次都让着,就算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该有个限度。
顾景灏却说:“不用,现在父皇那边正在看着他,如果我们的人去了,只会让人误会。”
之前顾启质问他的话到现在都记得,而且他知道一旦自己没有证据去针对顾景裕,怕是他和苏蔓溪都会有危险。
到时候顾启跟他承诺的的一切也可以作废。
别看顾启说已经把遗诏做好了,那也不过是在试探他。
要想揪出老二的那些事得从长计议。
一鸣只好点头。
但是袁康那边,他仍然觉得需要盯着。
“你去把袁康抓起来,看他是不是真的还在和老二来往。”
“殿下还在相信袁康?”
“自然不是,只是想看看他们是否会翻脸。”
顾景灏之前一直留个心眼,对袁康说的那些话自然是没有完全相信。
袁康之所以投靠他不过是墙头草的行为罢了。
一鸣问道:“可如果袁康死不承认该如何是好?”
地牢里的那个黑衣人嘴硬得很,即使他们都知道是顾景裕暗中搞鬼,但是只要他们不承认,那所有的事情都算白忙。
顾景灏说:“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管是那种结果都对我们很有利。”
他很清楚顾启在自己的身边也放了眼线,而且顾启说的那些话也是不能全信。
毕竟总是让他让着这些弟弟,对那些事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到了明面上才肯出面。
若是他直接动用雷霆手段去解决麻烦,那么最后被指责的人还是他。
总之成了是顾启的明知之举,败了就是他这个做太子的不周到。
顾景灏心里就算再不满也得把这个事给摆平了,否则苏家受的委屈又该对谁说?
一鸣问道:“殿下,苏家的院子已经在整修,是否还要派人看着?”
毕竟苏家的库房都是资产,这要是被人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肯定会找来盗贼,到时候肯定会给苏家带来损失。
顾景灏说道:“多派一些人过去。”
现在苏家可不能再有事。
一鸣带着人去了袁家。
袁康正在和父亲说话,看到一鸣面色不善问道:“一鸣大人这是怎的了?”
一鸣冷冷道:“拿下,送到皇宫地牢不得有误!”
袁远不敢相信地说道:“一鸣大人,就算是抓人也得有个理由啊!”
难道是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袁康也说:“一鸣,你莫不是忘了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这样对我真的好吗?”
他觉得这事需要好好说一下,难道太子已经知道他私下做的事?
可恨他还是着了顾景裕的道!
一鸣只是让人把袁康带走,过会才对袁远说道:“袁康涉嫌谋害苏家,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他早就知道袁康不可信任。
所幸殿下早就有所防备,否则他们在南方就差点回不来。
袁远吓得坐在地上哭诉:“这个孽子真的不省心啊!”
最可恨的还是二皇子把一切推给他们!
袁康被推进了地牢里,心里相当的害怕。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死了,二皇子那边也别想好过。
暗卫开始审问:“袁康,究竟是谁指使你陷害苏家?”
袁康不给他面子,“你算什么也敢来审问我?”
自己好歹也是季国公的准女婿,谁敢这么放肆问他?
最起码也得是太子和一鸣这样级别的人才是。
一鸣让暗卫退下,拿着烙铁等各种刑具摆在袁康面前:“袁康,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不然你休想完整地走出去。”
袁康吓得脸色苍白,说道:“我真的没有害苏家,何况我之前还给苏蔓溪那么多银子,我为何要如此费力不讨好?”
一鸣问道:“那杀手说你派人去灭口,你又该做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