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估计也找不到发黄的老竹。
再说了,林耀东也不能光顾着自己在心里嘀咕事情,把兴奋的林大哥、林二哥给晾在一边。
于是,林耀东就先把这件事情给放到一边,笑着对面前的林大哥、林二哥摆了摆手,说道:“大哥、二哥,咱们是一家人,你们说这些话,那可就有点见外了啊!”
“这要是让爸给听见了,爸可是要不高兴的!”
正坐在堂屋门槛上抽烟的林父,听到林耀东这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混账玩意,就知道把他给拉出来说事!
平时遇到什么好事的时候,又不见提他?!
真的是!
他也不指望着小儿子遇到什么好事的时候,能惦记着他,想起他,提及他,只要小儿子别跟之前一样,想坑人、拖人下水、背黑锅、落井下石的时候,才想起他,他就阿弥陀佛咯!
“嗐!”
“这有什么!”
“正是因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才要承认、才敢承认,昨天,我没有相信你跟爸说的那些话呢!”
听到林耀东说的话,林大哥看了看林耀东,再看了看不远处坐在堂屋门槛上的林父,笑着说道。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有什么话,咱们兄弟俩,今晚在酒里说!”
听到林大哥说的这番话,再看到林二哥也张开了嘴巴,林耀东知道林二哥要说的话,肯定跟林大哥现在说的这些话差不多。
于是,不想再听林大哥、林二哥他们说这些话的林耀东,连忙抬起右手,拍了拍林二哥的胳膊,开口打断了林二哥。
说完,林耀东看向不远处还在忙活着的林母、沈幼楚,开口说道:“妈,难得今天高兴,我们几兄弟可以喝一杯吧?”
林耀东并不是什么嗜酒的人,酒量也就一般。
但是,今天破纪录的赚到了一千多块钱,林耀东就忍不住想要喝点酒,庆祝庆祝。
而且,今天出海了两趟,也累得不轻,正好喝点酒,放松放松,今晚也好休息,好凌晨继续起来出海抓墨鱼。
林耀东话音刚落,原本还怎么看林耀东怎么不顺眼的林父,此时此刻,看向林耀东的眼神里,充满了赞赏。
这提议不错!
难得小儿子说了一次人话!
林耀东没有什么酒瘾,林父有!
毕竟,平时干活累,需要喝点酒放松放松,顺便去去身上因为常年出海而沾上的湿气。
“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找活干!”
听到小儿子说的话,再看到另外三个儿子以及老头子都看了过来,正在给海鸟拔毛的林母,瞪了小儿子一眼,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小儿子带回家来的那桶白鲳鱼,她跟小儿媳都还没有处理完,就先收拾老头子带回家来的这两只海鸟了。
毕竟,收拾海鸟可比收拾白鲳麻烦多了,不仅要杀,还要拔毛。
这两只海鸟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好换毛,毛多得要死,还全是细毛,想收拾的稍微干净一点,麻烦得很!
林母收拾的心里正烦着呢!
结果,林耀东就又嚷嚷着要跟林大哥他们喝酒,这不是明摆着让她待会下厨的时候,记得炒两个下酒菜呢嘛!
也就是林耀东、林父今天出海赚到了不少钱了!
不然,林母可就不只是瞪林耀东一眼这么简单,而是把手里这只还没拔干净毛的海鸟,直接就扔到林耀东海里了。
又让她收拾海鸟、又让她收拾白鲳、又让她准备下酒菜的,没完了是吧?!
……
见林母并没有说些什么,仅仅只是骂了自己一句、瞪了自己一眼而已,林耀东知道,今晚有酒喝了,笑着与林大哥、林二哥对视一眼,缩了缩肩膀。
今晚吃什么、喝什么,可就全看林母了,他们可不能再招惹林母了!
不然,那就是没有酒喝,要喝西北风那么简单了,而是要挨上一顿骂了!
“欸!”
“东子!”
“刚才,我跟大哥、二哥在码头,还有回家的路上,总是听到有人说,我们家发财了,你跟爸出海抓到了好几船的鱼,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竹筐,村里人帮忙搬都搬了好一会。”
“甚至是还有人凑上来跟我和大哥、二哥说,你们抓到了几千斤的大黄鱼!”
“只不过,有的人又说是墨鱼,甚至,还有人说是白鲳!”
“让我跟大哥、二哥都听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见林耀东应该算是与林大哥、林二哥聊完了,同样惦记着待会要喝酒的林三哥,连忙凑上来,开口转移起了话题,免得林母越听越气,直接撂担子不干了,那他们几兄弟可就没酒喝了。
而且,这件事情,也压在林三哥心里好一会了,林三哥也想趁机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村里人说林耀东、林父抓到了好几船的墨鱼,林三哥还可以理解。
毕竟,凌晨那会,林父、林耀东回村卖墨鱼,顺便把他们三兄弟抓到的墨鱼,也给带回来了。
被村里人给看到了,一家人凑够的一船墨鱼,传着传着,变成了好几船,倒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