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具男走到刘玉玲的面前之后,刚想抬起手,刘玉玲就赶忙说道:“不劳您大驾了,我自己跳还不行吗?不用你推!”说完,她作势转身就想跳下山崖。
这时,面具男悠悠地说:“我只想告诉你,你的肩膀上,掉了一个毛毛虫。”
刘玉玲一听,瞬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尖叫一声,身体一哆嗦,脚下一滑,竟直直地掉下了山崖。
只听见她的尖叫声在山谷中回荡,面具男则站在崖边,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然后,面具男又拿着绳索把刘玉玲给一步步地从崖底套住,轻松地把她拽到山崖上来。
此时刘玉玲趴在山崖上,只觉屁股蛋特别的疼,表情痛苦万分。她伸手往屁股上抹了一把,一看,满手的血,这才知道屁股上的绷带崩开了,血染红了裤子。
面具男看到这情景,十分疑惑地说:“小白,你以前跳崖也见你受伤啊,这次跳崖你怎么还受伤了呢?你这是刮在哪块树枝上了?但是我看见你的裤子还是完好的,没有刮破的痕迹啊。”
这句话让刘玉玲联想到了她钻狗洞那次被刮破屁股上的裤子的事,紧接着又想起了狗子,心里猛地揪了一下。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面具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来月经了呢。”
刘玉玲听到面具男这话,一口老血梗在喉头。她暗自腹诽:
“我靠!正常男人谁会在一个姑娘面前提月经啊!这家伙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肯定是个变态中的战斗机!估计他从小到大就没学过啥叫男女有别!”
正当刘玉玲在心里腹诽的时候,面具男从兜里掏出一粒丹药,递向趴在山崖上的刘玉玲。刘玉玲因为屁股的剧痛,压根不想站起来接,赌气地把头扭向一边。
面具男说道:“小白,你确定不要这颗丹药吗?”
刘玉玲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个辟谷丹吗?有啥稀奇的?我身体疼得没力气去接。”
面具男听了,转身作势要走,却幽幽地说了一句:“这可不是辟谷丹呐,吃了它,你的伤口会立即愈合,再无疼痛。”
刘玉玲一听,哪还顾得上屁股蛋上钻心的疼,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艰难地爬了起来。她这一着急起身,屁股蛋上的血液加速流动,原本就染红的裤子颜色变得更深了。
她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朝着面具男追去,嘴里还喊着:
“师父,等等我,等等我!” 那模样既狼狈又透着几分倔强和急切。
与此同时,面具男故意放缓了脚步,让刘玉玲追上了他。刘玉玲气喘吁吁地忍着疼痛向面具男伸出了手,可面具男却并没有掏出那颗丹药。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与期待,那深邃的眼眸仿佛在无声地诉说:“想要丹药?那得先讨好我。”
而这时刘玉玲满心疑惑,心里想着:“这家伙,快给我呀,咋还不给我呢?故意刁难我是吧!”
面具男见她还没反应过来,轻哼一声说道:“你向别人拿东西,是不是得说点好话?”
刘玉玲瞪大了眼睛,心中一阵恼怒:“都这时候了,还跟我讲这些!我这疼得要命呢!”
但想到能让伤口愈合,她还是压下了怒火,翻了个白眼,哼哼着嘟囔:
“行行行,师父,算我求您了。您是天上的祥瑞之光,地上的无双霸主,人间稀罕至极的超级大侠。
您英明神武、义薄云天、神功盖世、菩萨心肠,整个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像您这么厉害的。师父呀,我差一点就想给你跪下了,快把丹药给我吧!”
面具男在听到刘玉玲说“我给你跪了”时,挑了挑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
“我当你师傅这么长时日,确是没享过你磕头的礼。既然你如此主动想下跪给我磕头,那我就勉为其难受下你这一拜。”
刘玉玲听到面具男这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但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连忙对面具男说道:
“师父,你确定我给你拜了一下之后,你就把丹药给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要说话反悔啊!”
面具男点头表示同意:“你放心吧,我说话肯定算数。”
此时她眼珠一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只见刘玉玲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她先是伸出了右手,那手掌平摊开来,五指自然伸展,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紧接着,她的左手也伸了出来,食指和中指笔直地竖着,其余手指则蜷曲着。她把这竖着的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右手的手掌上,那两根笔直的手指就像两个坚定站立的小人。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具男,带着几分急切与讨好说道:“师父,您看好了,我现在给您跪了。”
话音刚落,只见她那原本直立的两根手指突然弯曲,就像是不堪重负一般,迅速地贴在了右手的掌心上,整个动作夸张而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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