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楼只问小男孩,“你是因为觉得程家兴作弊才不和程家兴玩的吗?”
小男孩说,“没有,我也没注意,程宛聪说了,我觉得他没作弊,就算是做弊也没事,是程婉聪不让我和他玩的,说我和他玩,程婉聪就不和我玩了。”
程家兴也说是这样。
李满楼总结,“第一,别人没认为程家兴作弊,你,他的亲姐姐,非泼脏水说他作弊了。”
“第二,不管程家兴做没做弊,别人都不介意也和他玩,你,程家兴的亲姐,不同意别人和自己亲弟弟玩。”
程婉儿不否认还叫嚷,“就不和他玩!他作弊!”
李满楼又问,“那别人都不作弊是吗?”转向小男孩,“你从不偷看是吗?”
小男孩不好意思的笑笑,“偷看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么。”
李满楼转向程婉儿,“你弟弟别说没做弊,就是做弊了,为什么别人做弊行,你弟弟不行?”
程婉儿叫嚷,“人家偶尔做下弊!他一直做弊!”
“所以你在躲迷藏时是一直看你弟弟眼睛吗?不然怎么说一直?而且不可以转过身去吗?躲他后面不就好了?外面花园那么大。”李满楼问。
程婉儿叫:“他作弊我就不让人和他玩!”她的态度极其坚定。
成,你厉害,李满楼左右讲不通,也生气了,“你记住了,程婉聪,以后你们就是不许玩捉迷藏,再因为这个事赶你弟弟回来,你也得给我回来,不玩都别玩。”
要论不讲理,你还能不讲理的过我?
程婉儿怨恨的盯着李满楼,“不玩就不玩。”
“反正你给我记住了,你出去要带弟弟出去,别人都能带你为什么不能带?你弟弟回来你也得给我回来。”李满楼也开始不讲理。
就这么安生了下来。
然后有一天,两娃回来,说程家兴头磕破了。
血乎啦的,头皮破了一大块。
去医所缝了4针,永远的留下一道疤痕终生。
原因是,程婉儿非要象大人带小娃骑大马那样,让程家兴骑她脖子上,程家兴不同意,她就哄程家兴,给程家兴两颗糖。
然后就磕石沿上了。
花了李满楼五大两。
如果是别人,这下不了几十两。毕竟什么终生影响脑震荡的一出来,总会掉层皮。
程婉儿小时和牛渎子一样,精力充沛,脑子又奇思妙想,所以李满楼做好饭喊人吃饭时,遇见人这么一问,就收到了一大堆诉苦,
“她俩啊,没见着呢。哎呀,你儿挺好的,你那个妮儿啊,我放在家里杂物间的,一个盆,你说她这么厉害,给我翻腾出来了,也不问问,就拿走玩了,我前几天想用来着,找不着,一问,家里娃说她拿了,你说她拿它干啥?玩啥啊?就玩吧,玩了给我放回去不行?”
还有人找到家里来。
“我给你说一声哈,我懒省事,出门的车上放块抹布,哎,你女儿天天给我拿了,天天给我拿了,我想着邻里邻道的,没找你,我就缝上了,用根绳连着,哎,她用小刀给我剪断拿了,我放我家车上一块布,咋惹着她了?”这老妈妈问。
程婉儿正和弟弟玩,闻声说道:“不是我,我弟弟干的。”
老妈妈生气了,“就是你!有人见着你好几回了,给我说的!你还沾你弟弟!你弟弟挺好的,从不那样。”
李满楼很尴尬,让程婉儿道了歉,保证再不这样了。
更尴尬的还在后头。
上学堂后,隔上几个月,学堂附近的小店铺就找李满楼。
都是程婉儿偷东西被抓住。
有的小店铺好一些,偷什么让李满楼付了钱就是,有的小店铺逮住了,就逼问偷了多长时间,都偷了什么,说要找到学堂去。
也不知是不是程婉儿偷的,反正认了的东西加起来都是三四两,四五两的。
李满楼不停的赔钱赔笑脸。
有一次一个辅子很过分,把程婉儿学堂卡扣了,程婉儿没法去学堂了。
报了警民帮,把学堂卡给拿回来了,报警民帮时,那人还说小姑娘挺好的,有这么学习好的女儿就好了,想认干女儿。
拿学堂卡时,那警民脸色就变了,说调查了,问了,“你姑娘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么!”
因为扣了学堂卡,那边也有错,唯一一次没有赔。
李满楼想到了和程卫华浓情蜜意时,程卫华的小得瑟。
“那时我还小,偷了我爸十吊钱,那时钱还是钱,十吊顶现在几两花,他找来找去找不着。”边说边笑。
李满楼觉得这样的程卫华,是有小可爱在的。
到了自己身上,真是气的,气的,气的无法言语。
丢人啊!
自己从小也穷,但自家那边,祖祖辈辈没有小偷的。自己打工时,只吃最便宜的,看别人剩下的,虽有吃的冲动,也都忍了,从没有去偷来实现占有的目的。
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孩儿?
程家兴也是没有就没有,从小到大,不管是懂事还是不懂事,就从来没要过东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