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引来众人惊呼一片。
盛蝤拿着酒杯,细细品尝着酒水,无意间瞟了一眼,立马挪不开眼睛,眼睛紧紧地看着景水菡一清淡素雅的装扮,让他眼前一亮。
恍然间,他想起,她一身雪白衣纱,飘着淡淡清香,衣襟前绣着一朵洁白如玉的雪莲花,只需一眼就他就不尽意地沦陷她的美中。
突然,一袭白衣儒雅的人入目,盛蝤定睛一看,竟然是愚人盛晋轩,他手上拿的一根青翠的很不起眼的笛子,看到这举动他有点想笑,愚人的做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景水菡坐姿端庄大方,流露深情的双眸柔和看着琴弦,双手轻拂在古筝弦,开始一曲较难的《静筱》。
景水菡双手划过,细长轻柔的琴声缓缓传开,音儿如细微的花飘落水面,音色拉长开始挑高,像在空中飞舞,一阵急速如流水温婉的细水,细细拉长。
盛晋轩像是听懂了其中意,拿起竹笛子放在嘴边,音色相似却一齐融化吹出那动听优美的旋律,让在座的人都陷在美好回忆中。
景水菡听到身后笛声,显然一震,丝毫没察觉出什么不同,倒是惊讶书瑶子何时会吹玉笛,还如此动听,甚至与自己琴声默契十足,心里暗暗欣喜。
周围人都惊呆地注目着,一个愚人竟然在与世子妃相处下,能吹出如此美妙的笛声,完全不可思议。
盛晋轩悠长的笛与琴相融合为一起,拉深琴笛带来的氛围感染力,声色更为绵长动听。
盛誉瞧着盛晋轩反常举动,暗暗握紧手中的,满腔怒火,可也不得不压制住。
身后一侍女俯下身子,在盛蝤耳边低语几句,盛蝤顿时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丝阴笑。
曲终,景水菡缓缓站起身对着王上行礼,然后抱起古筝抬眼看着一旁拿着玉笛的盛晋轩,眼里藏不住的温柔,盛晋轩抿嘴下意识地微微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书瑶子眼睛紧紧瞧着微微低头的盛晋轩,定眼一看,震惊得倒吸一口气。
书瑶子清晰记着这对丹凤眼里有神有光,是墨玄无疑!
难怪自己使唤不动,原来是墨玄来了!
天呐!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
这意外也太惊喜了!
两人一起走回座位,景水菡对着书瑶子浅浅地抿笑着,书瑶子也暗暗窃喜地顺手抱回古筝。
王上与王后看着走远的世子,世子妃也是投出一种肯定的目光。
“没想到,这世子深藏不露呀!”
“是呀!宫中传闻都说世子不学无术,这不吹得挺好的!”
“世子妃弹得也妙极了!”
不一会,严公公听从了王上意思,高声宣布:“此次,一年一度的优胜者,世子,世子妃。”
“且慢!”盛蝤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目光一直投向景水菡这边。
“蝤儿,你可有什么话说?”王上正色道。
“我怀疑大哥是有人假冒的。一个愚人怎能短短几月学得如此高深的笛曲。”
“蝤儿,不许胡闹!”王后听着另一儿子荒唐话,出言阻止道。
思虑片刻,盛蝤冷着来年,叩首坚决道:“母亲,儿臣没有胡闹。”
娇公主,与盛誉看着此状,对自己有利,于是站起来一起合着盛蝤抗议道:“我们兄妹也抗议!怀疑大世子被人假冒。”
盛蝤一脸不爽,正眼也没看一旁两个像苍蝇般惹人讨厌的人。
“这?你们两个跟着瞎胡闹什么??”
“我们也抗议!这大世子人人都知道他不学无术,只爱吃东西,怎么会这玩意,实在神乎。”一些王子也睁大眼睛纷纷加入抗议中。
王后看着他们一个个不省心的,于是摆手,高喊道:“传太医。”
毕竟,王上与太医目睹过大世子身后的一块黑胎记,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拜见王上,王后。”御医缓缓走上盛和殿,行礼道。
随后,王后与王上对视一眼后,缓缓走下台阶。
王后走至墨玄身旁,眼里充满着慈母般温柔的目光,伸出圆润的玉手,“来!”
盛晋轩定定看着眼前华丽高贵的妇人迟疑得说不出话来。
景水菡看着木讷的盛晋轩,轻柔地说:“夫君,母后在叫你。”
好半晌,盛晋轩呆呆的都没有行动。
景水菡温柔的笑意,主动拉过盛晋轩的手,站了起来。
此刻盛晋轩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似的任由景水菡牵住手才有点行动,王后见状之后尴尬地走回太医身旁。
“太医,你且看看去帘子后面悄悄看一眼,大世子身后的胎记可还在不在?”
“不可!”盛蝤口快地打断道。
正在眼谷地下,太医被收买,自己岂不要吃亏,直言道,“只能在这揭开身上的胎记,如此才能让人信服。”
“你!”王后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宫女见状不对赶忙上前扶稳王后。
王后快被眼前的儿子,气得吐血,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居然会盼不得哥哥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死心一次!若世子有胎记作证,没有被人冒充,你又做何解释?”
“若他没有被冒充,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