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县是个穷县,白得钱是白家的旁支,被留在祖籍看守祖坟。
因在京中有靠山,历任县令都对他礼遇有加。
这让他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毛病。
他压根没有想到,这个被皇帝训斥又贬官的晁浩仁会丝毫不给他面子,说搜查就搜查。
直到白二麻子摇着他的手臂急得冷汗直流时,他才回过神来。
那庄子绝不能让官差去搜!
那里施法布阵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待最后一个二月二出生的女婴到场即可启阵。
大兖国对禁术查的特别严。
但凡沾了,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轻则判狱刑十年,重则抄家流放,最严重的灭九族。
他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抬头看了一眼高堂上老神在在的晁浩仁,转身就往外走。
“嗯~”晁浩仁悠长的嗯了一声,两边的衙役迅速上前挡住了白得钱等人的去路。
白得钱猛的回头看向晁浩仁,咬牙切齿的问:“晁县令,你这是什么意思?”
“唔。”晁浩仁喝了一口丁槐递上来的香茶,唔了一声,啧了一下,叹了一句“好茶”。
然后才慢悠悠的说:“白当家的身为被告,在未洗脱嫌疑之前,是不能离开公堂的。”
“你,敢!”白得钱抬手指向晁浩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