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虎一听,不用再一个劲的往里添枯草,乐得几乎要蹦起来,二话不说,立即去柴草堆里抱柴火。
林凡此时倒也乐得清闲,命人抬出了椅子和桌子,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闭目养神起来。
同时林凡也开始合计,自己之后的发展路线。
有了这简略的粗盐提纯法,关于沈家,林凡自然是有信心拿下,并且还能获得不错的忠心值。
而在此之后,林凡不得不考虑起之后自己的进展。
首先纯碱等一系列东西,林凡自然是要抓紧时间弄出来。
毕竟不管是精盐还是肥皂,要想打入高端市场,单单如此是不可能实现的。
毕竟如今不管是肥皂还是食盐,林凡并不会打算一直将目光盯在富人堆里,这天下,百姓还是占绝大多数,所以这两样东西,终究会走向民间。
不过走向民间之前,林凡必然要先制作出替代品。
这一切,似乎还有些漫长,虽然林凡觉得做起来并不难,可要是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然而林凡并不怕,就是困难。
……
与此同时,草原腹地。
“将军,前面新有一个部落,看样子,咱们要宰着一只肥羊了。”
望着距离自己只有一里路的部落,年贵也不由点了点头。
眼前的部落,比年贵进入草原以来见过的所有部落都要大上许多,这里的毡房足有上千,那么部落里的人数定然不会少,若是成功重创了此部落,不怕匈奴感觉不着痛。
“派人过去,悄悄抓个舌头过来,我们现在在草原腹地,马虎不得。”年贵对着身边人说道。
“是。”
年贵并没有立即下令冲锋,而是打算先探一探眼前部落的虚实。
“将军,末将觉得,匈奴如何懂得布置疑阵,而且自我们进入草原以来,就迅捷如雷,怎么可能会被匈奴察觉,此时只要冲杀过去,定然可以将眼前部落瞬间给消灭。”
站在年贵另外一侧,是一个青年模样的士兵,也是如今接替项龙和褚虎两人的副官之一,乃是年家死士之一。
只是他的建议,却被年贵立马否决。
年贵不去看他,而是一直注视着眼前的部落,道:“我们就这点人,也没有补给,若是中伏,可就麻烦了,怎可如此大意?”
年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一时半刻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只能皱着眉,不断的思考起来。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年贵派出去的斥候悄悄摸了过来。
“将军,都探查清楚了,并不是空营,里面藏着人,只是这舌头,属下并未抓到,请将军责罚。”斥候请罪道。
“恕你无罪。”年贵心不在焉回答道。
以年贵多年作战的直觉来看,这其中似乎有问题。
“将军,咱们冲不冲?”副官问道,有些急不可耐。
年贵也犹豫着。
但年大将军终究是年大将军,只是短暂思考后,便已然有了决断。
“告诉兄弟们,都机灵一点,眼睛都给我放亮了,一但察觉出不对,立马撤退,不得有误。”年贵轻声命令道。
“是。”
年贵带着人冲往眼前的部落,因为是五千人的骑兵队伍,冲起来自然如同雷霆之势。
仅是片刻,已然到了部落边上。
而部落里的人,似乎未听见马蹄声一样,任何有效力反应都未出现。
年贵开始回忆起这几天在草原中发生的种种事态,各类谜团在他脑海里不断酝酿。
“不对!”年贵突然喝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招手,示意骑兵停下。
此刻,早就有士兵跑进毡房里,却又急匆匆跑了回来,因为毡房里此刻竟然空空如也,见不着一个活人。
“将军,大事不妙了,我们可能中计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将军,这边也没人!”
“这边也没有!”
年贵当即脑子翁的一声,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太顺了,这一切都太顺了。
自从他们进入草原后,似乎只有第一次袭击遭受了反抗。
而此之后,却都只是遇见一些老弱病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起初,年贵只是以为,这是因为匈奴年青人全被调集前线,这才导致自己遇见的都是老弱病残。
而在此时看来,怕是自己等人的行为,已经被匈奴给提前知晓了。
不,并不是知晓,匈奴不可能有此通天本事,自己从一开始进入草原的时候,匈奴就该清楚了自己的计划。
朝堂之上,有匈奴人的眼线。
那这个人,终究会是谁呢?
思绪在一瞬间划过年贵的大脑,几乎是下意识一般,年贵下达了命令。
“快撤!全体往南撤!”年贵大喊着,下达自己的命令。
“是,撤!”
可就在此刻,不知从何地传出一人阴冷的声音,似乎如同索命的夜叉鬼一样。
“想走,你们还走的了吗?”
这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分不清方向。
“何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