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沉默了一下，道：
“很难说。”
不过，他很快转移了话题：
“破坏不了，就不用破坏了，刑部的人要将这东西调走，过段时间我们才能继续研究。”
“这么快？老师能再给点时间不？我一定想办法把它的一只手卸下来。”中年男子看着布偶，面露狠色。
文征明看着画面嘴角微微抽搐。
老哥，挺猛的哈！
老者看着自己学生叹了口气道：
“你最多还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刑部会来带走它。”
说完之后，老者又补充道：
“白岗亮，你不能太心急。”
老人便是上次那个提出黑影是波尔-爱因斯坦凝聚态的物理学家，他姓洪，所以又被人称为洪老。
而白岗亮是他第一个博士生，也一直跟着他做科研。
这次，刑部找到他的时候，他便答应了下来，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学生一起来了。
可是，这东西………唉，一言难尽。
老人转身离开了，只剩下那个被叫做白岗亮的中年人继续尝试着将文征明留下的布偶分尸。
不过，看起来他也似乎对布偶一点都没有办法。
文征明点了点头，没办法就对了，你要是把布偶肢解了，我岂不是要换一具化身去找林清圣？
上次放下的狠话，啪啪啪地打脸。
这岂不是太丢人了？
“说起来，林清圣要从顺天府回来了，我也该去见见他了。”
文征明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写好的故事开头。
“故事也是时候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