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三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将十几个人围在中间不停的踢打,边打边骂:“都说了不许卖砖给临山村的人,你们是没长耳朵吗?”
里面传来一个老汉愤怒的声音:“孙大柱,我家的砖卖不卖我们自己说了算,你管得着吗?赶紧住手,不然等我两个儿子带着临山村的人来了,有你们的好看!”
听到老汉的话,那个叫孙大柱的不仅没停手,反而下手更狠了。
被围在中间的几个汉子实在不是这三十多个小伙子的对手,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将老人和女人们护在中间,任凭这些人的拳头和脚落到自己身上。
“孙大柱,你们找死!”
狗蛋的两个舅舅远远的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从路边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孙大柱等人冲了过去。
林夕眼睛危险的眯起,对着队员们大声吩咐道:“动手,挑疼的地方打,别打出伤来!”
“是,队长!”
娃子们大声答应,朝着那群壮汉就冲了过去。
狗蛋娘和村长等人刚要冲过去帮忙,就被林大勇给拦住了。
“乡亲们,让娃子们解决吧!费不了多少时间的!”
狗蛋的大舅和二舅还没跑到孙大柱面前呢,就见一个个孩子从自己身边一闪而过,接下来的一幕惊得二人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只见片刻工夫,刚才还在围着自己家人踢打的孙大柱等人,被一群小娃子们举着给扔了出去,然后一顿胖揍,在地上鬼哭狼嚎的爬不起来了。
自己那外甥狗蛋竟然抱着孙大柱的腰就将他甩了出去,压在他身上,打的孙大柱毫无还手之力。
临山村的人,除了林大勇和见过娃子们跟狼群战斗的几个乡亲们外,也都被娃子们的彪悍给震惊到了,他们没想到孩子们这么能打!
“外公、外婆、舅母、三舅、四舅、小舅,你们没事吧,快起来!”
狗蛋担心的声音,惊醒了愣在那里的孙来福、孙来贵,还有临山村的人。
众人赶紧跑到狗蛋旁边,小心的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十几个人给扶了起来。
狗蛋见外公气息有些微弱,站都站不稳,忙将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又在他身上查看了一番,突然一脸着急的对着还在虐渣渣的林夕喊道:“老大,你快来看看,我外公的情形有些不好!”
听到狗蛋带着哭腔的声音,林夕身形一闪,来到了孙老汉的面前。
见老人家情况不对,她立即从腰间取出装银针的小包,掏出一根银针,对着孙老汉几个穴位扎了下去,灵力顺着银针注入到孙老汉体内,将他受伤的内脏都治疗好,只留了一些没什么大碍的外伤。
林夕收回银针,捏捏狗蛋要哭出来的脸,安慰道:“狗蛋莫怕,你外公没事了!”
狗蛋娘和临山村的乡亲们闻言,都松了口气,狗蛋的外婆等人却还是不放心,狗蛋的大舅孙来福说道:“小姑娘你会医术?要不我们还是把我爹送到县城去医治吧?”
“大哥,你放心,林夕丫头的医术很好,比城里的大夫厉害的多呢,她说爹没事,爹就一定没事了!”
狗蛋娘见自己的娘家人有些不相信林夕的医术,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向他们说道。
这时,狗蛋的外公孙铁栓已经缓过气儿来,他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刚才还痛的不行的胸膛,此刻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是腿上有几处地方有些肉痛而已。
他拍拍老婆子和儿子的手,说道:“不用去县城了,这小姑娘刚才给我扎了几针,我感觉很管用,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见他脸色不跟刚才那般煞白,恢复了血色,众人都舒了口气,不再坚持送他去县城医治。
一家人感激的对着林夕拜倒叩谢。
林夕和临山村的乡亲们赶紧将他们扶了起来。
林夕让医术比较好的圆圆等人跟着孙铁栓一家回家,给他们处理伤口。
又让其他队员将孙大柱等人的上衣脱下,把他们给绑了起来,然后就跟乡亲们一起往板车上搬砖。
任由孙大柱这三十几个年轻汉子在那里大呼小叫。
林夕就是故意让他们叫的,正好把那些整事的人都招出来,好一次性解决了。
过了不过半刻钟,一群人急匆匆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林夕定睛看去,就见这群人中男女老少都有,个个都带着家伙什,有扛着铁锨的,有拎着镰刀的,有拽着耙子的,还有拿着擀面杖的。
一个老汉竟然跑的最快,他跑在最前面,挥舞着手里的镰刀,怒吼道:“孙大柱,你们太过分了,竟然随便动手打人,真当我家是好欺负的吗?要是我大哥家任何一个人有事,我老头子就把你这狗杂碎的头给剁下来!”
林夕一听,便知这是狗蛋外公的兄弟。
待这群人跑到这边,看清这边的情形时,顿时满脸问号。
村长让大家继续往板车上搬砖,他则拍了拍手,走到了领头的老头面前。
他笑着拱了拱手说道:“老哥,我是临山村的村长,刚才这一群年轻汉子围着狗蛋的外公一家又打又踢的,我们看不过眼,就帮了一把,狗蛋一家已经陪着他们回家处理伤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