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在薛母走后不久就醒了,因为没人给他续交医疗费,他从重症病房,待遇一路降降降,最后被降到医院大门口去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男人,转身朝医院大厅吐了口口水后,甩下几句妈字,就扛着几件行李回了家。
哪曾想,他却打不开自己家的门,好不容易将门砸开,里面出现的却不是薛母的脸。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什么你家,这是我家,你谁啊,滚出去。”
这家住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满身肌肉,看着都骇人。
这么怒目横瞪的表情望着薛振,竟让他心生胆怯,不自觉忙往门外站了站。
“这是我家,为什么你们会住在里面。”
薛父不死心,强撑着胆子要搞清楚状况。
听他这么说,那大高个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你这房子早就被一个女人卖给我了,现在是我的,你走吧。”
薛振大惊“卖?卖给你。”
“嗯,走吧走吧,有问题找那女的去。”
薛振还没反应过来现状,就被大汉推出去,关在门外。
“马娇(薛母),是你卖的,你个贱人。”
站在原地的薛父骂完,立刻就掏出手机,给薛母拨了过去。
“嘟嘟嘟”电话根本打不通。
“狗娘们,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死了我也给你找出来。”
男人气的脑袋阵阵晕眩,忙靠着墙撑住自己,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自家大门后,下楼离开。
薛母掩藏了所有身份信息,薛父能不能找到她都是一回事。
回了上班的地方,还有更让人绝望的在等着他呢!
“……”他被开除了。
男人身无分文,现在是真正到了流落街头的地步了。
——
薛家的事算是完了,但是傅哲深是那么好欺负的主吗?
他一早就找人盯着那对母女,薛欲挺着大肚子整天疯疯癫癫,他也没准备放过她。
孩子没有爸爸怎么行呢。
在吴伯受命有意无意给他的透露下,傅哲深成功找到那五个爹当中的其中一个亲爹。
——
r市的某平民区,一栋破旧的两层小楼里,一声悲惨的喊叫声,震出小楼,传进邻居的耳朵里。
“哎,又在闹,天天闹,好人都要被折磨死了。”
“那也没办法,人孩子亲爸,丈母娘的亲女婿,打不过只能忍着呗,就是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啊。”
“就是!”
傅哲深是个好人,查到孩子亲爹时,顺便也知晓了人原配妻子是如何的水深火热。
这男人酗酒好赌,家暴,当初就是他喝多了,才联合他那四个兄弟去祸害薛欲。
傅哲深了解后,决心做回好事,解救了他常年遭受家暴的妻子。
使计让他们离了婚。
然后他“好心”牵线男人他孩子的娘,就是薛欲。
薛家落寞了,但是凤凰的一根毛,也比整只鸡香。
所以,薛母卖了房子,手里怎么着也有个百八十万。
赌徒哪有不惦记的,这不,粘上她们喊打喊杀的认了亲儿子。
小楼里,薛母趴在地上,哭着喊着要杨志放过她们。
“没钱了啊,这才半个月,几十万全让你拿去输了,我们没钱了,你放过我们吧。”
薛母声嘶力竭,薛欲躲在角落里浑身颤抖,大气都不敢出。
里屋房间的床上还有一个小婴儿在哇哇大哭。
家暴男杨志手里拿着凳子,到处砸。
“md,今天不拿钱,我把你那疯女儿给卖了。”
薛欲“……?妈妈,妈妈,找警察叔叔,找警察叔叔。”
“艹,还敢报警,看我不打残你。”
杨志怒目凶恶,跑到刚刚小声提醒她妈妈的疯女人面前,一把将她从桌子底下抓出来。
照脸就是一拳。
“妈妈,救我,妈,救救我。”
“我的女儿,啊……畜生,我跟你拼了。”薛母见眼女儿又被打,心疼的肝肠寸断。
瞬间家暴男都不怕了,冲上去就开撕。
杨志左右反击,屋里一阵噼里啪啦。
几人打的正过瘾。
突然警察上门了。
“艹,谁?”打嗨了的杨志突然被人拉开,紧紧按在了地上。
“呵。你就是杨志吧,这还在打呢,就这德行玩意儿那就没找错,呵呵,你前妻有你家暴的证据,把你告了。
还有,你涉嫌聚赌,抢劫,强. 奸,和扰乱公共秩序罪,走吧,咱们警局唠唠去。”
说话这人一看就是当队长的,这随意这淡定,这气场,哪一点不是把杨志噱的差点尿了裤子。
“警,警察同志,您没搞错吧,你认错人了,我,我……”
“我个屁,你前妻都把你的寸照放大一千倍挂警局门口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还有,”
说完警大队长突然斜了薛欲一眼,接着道“你其他四个兄弟都被抓了,早把你供了,咋地,以为认了儿子就没事了,那要法律要我们警察干什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