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坏了的娄晓娥，正打算回家找亲妈告状，让她和许大茂的母亲以后断了联系，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接近自己家明显是心怀不轨。
程文远却说道：
“这位姐姐，你先别走啊，不是想替你父亲了解一下我吗？”
娄晓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天才神童，把550多万都拿出来建设食品厂的7岁厂长程文远？”
“嗯，没错，你说的就是我。”
程文远点头说道：
“你跟许大茂刚才说的话，我也听见了。”
“你父亲觉得挺惋惜，他现在不能管理轧钢厂了。”
“那么他应该就是解放后捐献工厂的娄老板，那位鼎鼎大名的‘娄半城’吧。”
“许大茂又叫你晓娥妹子，姐姐你应该叫娄晓娥。”
“正好我们点的菜也快上来了，你跟我们并成一桌，一起吃饭吧，咱们有什么话边吃边谈。”
……
本来这顿饭请客的人是何雨柱，不过程文远抢着把钱付了，上桌的人有一半都是他喊过来的，这再让何雨柱掏钱就说不过去了。
程文远告诉他，就凭着雨水姐的关系，咱们也不用见外，非要请客吃饭表示感谢，以后也有的是机会，下次算他的。
娄晓娥还真是个实诚的姑娘，一直坐在程文远身边问东问西，对他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程文远挑起话头，说了一些自身情况之后，就让大舅傅寒山来回答娄晓娥的问题了。
反正自己身上的很多事儿，大舅都知道。
而且这也是创造条件，让他们俩多交流交流，看看能不能凑成一对儿。
谈恋爱，谈恋爱嘛……
不多谈谈，哪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啊。
……
吃完这顿涮羊肉，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本来大家准备分手告别，程文远还想让大舅把娄晓娥送回家去。
刚才他们在饭桌上言谈甚欢，大舅跟女孩子一说话就磕巴的毛病都好了。
不过这时候，何雨柱随口骂了一句：
“许大茂那个狗东西真不是玩意儿，今天要不是他跑得快，看我怎么揍他！”
结果旁边路过的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激动地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说道：
“大哥！”
“你说的许大茂，是不是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经常去农村放电影的那个？”
何雨柱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回答了。
“嗯，就是这个许大茂。”
那个小伙子气呼呼地瞪着眼睛，说道：
“你刚才就说要揍他，是不是跟他也有仇？”
“你带我去找他，我给你10块钱，帮我一起打断他一条腿，我再给你100块钱！”
何雨柱的小眼睛一亮，说道：
“兄弟！没问题！”
“咱们俩现在就去找他！”
程文远都被这货气乐了，说道：
“柱子哥，你工作不想要了？”
“别说打起来下手容易没轻重，就算是只打断一条腿，你也有可能被公安抓进去。”
“还有你们俩在大街上就商量怎么雇凶打人，不怕被周围的群众们听见了举报，提前抓进去来个批评教育？”
何雨柱现在对程文远那是盲目崇拜，赶忙说道：
“我就是特别讨厌许大茂，才随便那么一说，哪儿能真把他的腿打断？”
“而且打那个坏种一顿，帮这位小兄弟出气，我也不能收钱，我真不是那种人。”
“你要是觉得这事儿不好，那我就不干了。”
程文远估计这是【主角光环】搞出来的，让许大茂倒大霉，不干哪能行啊？
他笑着说道：
“别不干啊，我瞅着许大茂也不怎么顺眼，但是咱们不能平白无故就打人。”
“走，到前面那个小胡同里，先听听这位跟许大茂有啥深仇大恨的？”
女孩子就是好奇心大，不仅苏小岚和她的同学都留下来了，娄晓娥这个家教良好的富家小姐，更是觉得参与这事儿非常刺激。
等他们拐进小胡同里，发现这里还有6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分成两伙，正在对峙呢。
大概是因为年轻冲动，甚至可能是因为一个眼神儿，就准备要打一架了。
不过非常巧合的是，双方领头的小伙子互相之间不认识，但是在程文远他们这伙人里面都有熟人。
一个小伙子，是苏小岚身边一位女同学的弟弟。
还有一个是跟何雨柱一起学过摔跤的师弟。
双方都有认识的人，这架就打不起来了。
嗯，说一件有趣的事儿。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打架，特别喜欢呼朋唤友，动不动就喊几十个甚至上百人。
一方面是凑人数，出风头。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只要人数够多，就总能找出大家都认识的人，站出来帮双方说两句场面话，来个不打不相识就完事儿了。
……
这两伙人没打起来，不超过一分钟就勾肩搭背，交上朋友了，也围过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