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那脖子上长的,才是个肿瘤吧!
池雨顿时被他气笑,没个几十年脑血栓,能说出这样的话?
络腮胡驴脸一拉:“给我严肃一点,不要在那里嘻嘻哈哈!赶紧的,回答我的问题!”
池雨无奈地把手一摊:“女。”
“主修什么的?”对方又问。
想了想,她不太确定地回道:“应该是剑吧……”
一听是剑修,络腮胡的眼中明显闪过一抹嫌弃,撇了撇嘴,“好了,储物袋上交,去那边领取工具。”
“领工具?领什么工具?还有,我为啥要把储物袋交给你们?”池雨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发现,你事儿挺多的哈!”
络腮胡瞪圆大眼,呵斥道,“既然来了上界,就要遵循这里的规矩!储物袋一律上交,然后服役三年,你就自由了。”
“嘶~”听闻此言,池雨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后仰,“不是,搞半天,我这是上来当牛马来了?”
早知如此,还费那劲儿干嘛?
在下界当个土皇帝不香吗?
“少废话!赶紧的,没看后面还有人吗?”络腮胡极为不耐烦地道。
“那我今天要是不交呢?”池雨脸一沉,神识扫过对方,也不过区区渡劫境三层而已。
打他,应该不需要费多大力气。
“哟呵,你还挺横!看来,你在下面是没经历过现实的毒打是吧?”
说话间,那络腮胡扭着脖子,狞笑着上前,自顾自说,“不妨告诉你,七年前,一个姓柳的装逼犯,也如你这般狂妄……”
姓柳的?
池雨睫毛微微一颤,立马想到了自家师尊柳无极。
算算时间,似乎也刚好能对上。
她连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哼哼!”络腮胡嘴巴一咧,甚是得意,“就那天,被我十几个兄弟打得跪地求饶,那叫一个凄惨……”
话音未落,他身后看起来憨憨的小胖墩突然出言打断:
“胡子哥,你记错了吧?不是他把我们打得跪地求饶吗?我还记得,那天你一口气给他磕了九十九个响头来着……”
“你踏马!”被自己人揭穿,络腮胡瞬间涨红了脸。
劈手两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瞪眼怒斥,“把你那鸟嘴给我闭了!不要在这里诋毁我高大的形象!我什么时候挨过打?”
“你挨打的时候还少么?”小胖墩捂着被打肿的脸,委屈巴巴道,“是你自己说的,做人要实诚……”
“还说!还说!”见他还在哔哔个没完,络腮胡忍无可忍,跳起来邦邦又给了他两拳。
一把将人推出老远,抖了抖身上衣裳,看向池某,“总之,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点把储物袋交出来!”
“要储物袋是吧?行。”池雨微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不过在那之前,先给你看样宝贝如何?”
说话间,她把手伸进了储物袋。
“是什……”
“邦~”就在络腮胡把脑袋伸过来的那一刻,池雨手起锅落,凹凸不平的锅底,给他来了个亲密的面部按摩。
“沃日!敢暗算我黑胡子,兄弟们,给我上!拿下这个泼妇!”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后蠢汉们一拥而上。
“邦邦邦~”闷响声不断。
片刻后,十几号满头是包、鼻青脸肿之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池雨收起那沾满血的黑锅,长发一撩:“我确实没经历过现实的毒打,因为……我就是现实!”
瞅给你牛逼的!
还抢我台词!
黑胡子咬牙切齿,在心中已给她宣判了死刑。
其实刚才他趁着挨打的时候,已经偷偷发出信号,很快就有家族长老来收拾她!
“下面我问,你们答,没问题吧?”
见几人不吭声,池雨反手又是一锅拍在了黑胡子脑门上,“说话!”
“那你倒是问啊!就只会动手打人是吧?”黑胡子被她拍得火冒三丈,忍不住龇牙咧嘴咆哮起来。
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不是?
“你再吼一句试试?”
“我……”眼见她又扬起了那口破锅,黑胡子脖子一缩,没敢再吭声。
见他终于老实,池雨也不再与之计较:“你之前说的那个姓柳的,是不是叫柳无极?”
“你怎么知道?”黑胡子脱口而出。
他对这个名字,记忆尤为深刻。
毕竟那一顿打,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年零三个月。
还真是师尊!
池雨点了点头,继续发问:“他人往哪边儿去的?”
“这谁还记得啊!”
见其面色不善,隐隐有动手的趋势,黑胡子连忙解释起来,“真不是我们不说,你想想,都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
“就是!”小胖墩也跟着点头,还不忘补充一句,“我胡子哥是出了名的脑子不好使。”
不是,你今儿是故意给老子上眼药是不?
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隔房表弟,黑胡子真想一把掐死这夯货。
“行吧,那下一个问题。你们方才说的服役三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