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想让老子去帮你锄草刨地是吧?
该说不说,有点赛脸了哈!真当我是来下苦力的了?
葛老心中甚是窝火,却又无法拒绝。
毕竟自己今日所扮演的角色,在云溪宗可是出了名的劳模。
更何况,还有那个女人在,完全拒绝不了一点。
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扛着锄头来到了主峰。
“大师兄,你快一点哦!”池雨笑嘻嘻地拍了拍他肩膀。
快尼玛!要不你来?
葛老险些没忍住,一锄头抡她脑门上。
顶着烈日,跟条狗一样在地里忙碌,很快汗水便湿透了全身。
反观池雨二人,则是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一边嗑瓜子一边闲聊。
本以为对方很快就会离开,不曾想,这一刨就从清晨刨到了太阳下山。
锄头都抡得冒起了青烟,偏偏那俩女人越聊越是攒劲。
听着那银铃般的笑声,听得葛老的心里越发憋屈难受。
好几次都想撇下锄头罢工,却没那个勇气。
好不容易盼着二人离去,葛老第一时间撅折了手中的锄头,气呼呼地扔出老远。
看着身后那刨得干干净净的一片,心中郁闷至极:“所以,我踏马到底是干嘛来了?”
明明是来当卧底,搞大事的。
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牛马了?
还是被阉过的纯种牛马!
这宗门怕不是有毒!
不!不对,我好像没抓住重点!
坐在地上思考许久,葛老猛地一拍脑门,自骂起来:“我也是个傻逼!真的!”
想要带走那个小贱人,哪有那么难?
直接潜入天池峰,暗中下手不就完了?还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干嘛?
打定主意后,拍拍尘土起身,趁着天已黑尽,一溜烟来到了池雨的洞府附近。
远远望去,洞府结界大开。
一道神识偷偷探入,里面并没有人在。
显然是主人临走时,忘记了关上结界。
虽然有不少其他峰的弟子在附近溜达,但葛老根本没把他们当人。
搓了搓下巴,阴恻恻一笑:“哼,好个粗心娘们,活该被本座掳走!”
原地来了一波美少女变身,幻化为池雨的模样,大摇大摆步入洞府。
踏入洞府的那一刻,一股阴气扑面而来,让身体本就有些虚的葛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小声嘀咕起来:“还真是奇怪,这里为何阴气如此之重?那女人,也不是什么极阴之体啊。”
话音刚落,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飘来:“你咋又回来了?”
旋即便见阿飘拿着一个小瓶,脚不沾地地来到了面前。
“哦,我……东西忘带了。”
葛老暗暗心惊,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养着一只阿飘!
她到底玩儿得有多花?
“呐~你要的。”阿飘倒是没把他认出来,说话间,将手中小瓶递了过去。
“这是……”
拧开瓶盖,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里面那颗火红色的丹药,更是让葛老眼睛一亮。
“是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真是,一天天别催那么紧行吗……”阿飘并未说明,语气幽怨地消失在了面前。
“嘿嘿,运气真好!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兴许是老天看自己太过凄惨,发慈悲了。
葛老笑得合不拢嘴,越看瓶中丹药越是欢喜。
咕噜咽了一口唾沫,“既然如此,老夫可就不客气了!正好补一下……”
当即将丹药倒出,塞进了嘴里。
“味道还不错。”葛老一边细细品味,一边在心中思考,要不要临走时把这阿飘也带上?
毕竟免费的劳动力,有她在,以后丹药什么的那不是直接当饭吃?
浑然没有发觉,丹药入口的那一刻,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半分钟后,葛老扯了扯敞开的衣领,纳闷道:“嘶~怎么回事?我为何感觉,有点喘不上气儿了?”
随着意识的逐渐模糊,七窍也缓缓流出了黑血。
他后知后觉地惊叫出声,“沃日!丹……丹药有毒!”
想要用灵力将药效逼出,但此刻为时已晚。
“好……恶毒……的婆娘!竟然……暗算本座!”
随着毒性蔓延,葛老‘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嗯?”听到动静的阿飘,第一时间赶来。
看着在地上翻滚挣扎的女人,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我这是成功了?”
幸福要不要来得这么突然?
但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救……救我……我真的,好难受!”
葛老口吐白沫,在这一刻也恢复了他的真实面目——一个面目丑陋的肥胖老登。
阿飘满脸惊骇地看着对方:“不是,你谁啊?”
自己费心竭力给那个女人炼制的毒丹,结果被这老登给截了胡。
“我……我……”
葛老已经无力言语,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