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活祖宗哎!
有你们真是我云溪宗的福气!
干点人事就那么难的吗?
此时的月无痕恨不得把脸皮撕下来,藏进裤兜子里。
丢人,这回算是丢到家了。
身后的白莲圣姑同样也是满头黑线。
就说,谁有师兄这几个亲传能作啊?
自家灵植园烧了不过瘾,现在连别人家的也不放过!咋的,这也能上瘾?
月无痕硬着头皮上前:“洪宗主,此事是他们不对。你放心,造成的所有损失,我云溪宗都会一力承担。”
听闻此言,洪无涯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指着地上还在打鼾的几人说:“月宗主,你这几个弟子,怕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嗯~”月无痕闷声点头,领着几位长老,将烂醉如泥的师兄妹几人从地上扶起。
至于管教?嘴上说说罢了。
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拿了第一哎!
还不是只有先惯着。
“yue~”方才没走两步,翟雷忽然大嘴一张,稀里哗啦吐了月无痕一身。
“你……”心中本就憋着一口气的月无痕,面色瞬间黑如锅底。
不生气!不生气!他们毕竟拿了第一……
月无痕心中默默安慰自己,一道净化术抹去身上的污秽,强行把即将爆发的怒火压了下去。
然而没走多远,又听“yue”一声,翟雷大嘴再一张,这次直接吐了月无痕一后颈窝。
“混账!你故意的是吧?”
老头子忍无可忍,反手一个大比兜抽了过去,翟雷如同陀螺一般原地转起了芭蕾圈。
这一巴掌打得够狠,停下来时,翟雷的半边脸肿得比屁股还要丰满,折磨他多年的虫牙也不翼而飞。
强憋着一股气将几人丢回住处,月无痕黑着脸衣袖一甩,气冲冲地离去。
尽管已经用了净化术去掉身上的脏东西,但他依旧感觉浑身刺挠不得劲,不洗一下浑身难受。
“唉!我也真是服了你们了,若是师兄看到你们这样,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将池雨丢回床上,白莲圣姑无奈地摇了摇头,守到天亮方才离开。
*
翌日。
池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睁眼时,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坡。
“嘶~头好痛!”
酒醒之后,池雨只感觉脑瓜子里,像是有人拿电钻在钻一般,痛得不行。
浑身上下也酥软无力,明显是喝多的后遗症。
“你醒啦~”随着房间门被推开,清脆的声音紧接传来。
“嗯?”看着端着一碗小米粥进屋的清氿,池雨一脸纳闷道,“你怎么在这里?”
“哦,昨晚我和姐姐来找你,结果你们都不在。今早来时,得知你们喝多了……嗯,这是我特地熬的粥,你赶紧趁热喝吧。”
说话间,清氿将粥碗递到了池雨面前。
“谢了哈,宝贝儿。”
醒来就有口粥喝,这多是一件美事!
池雨一阵狼吞虎咽,眨眼间便喝了个碗底朝天。
“舒服!”一碗热粥下肚,池雨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看了一眼床头那皱成一团,且满是草皮和泥巴的衣裳,池雨揉着太阳穴,自言自语道:“我昨晚,应该没干什么吧?”
“呃……”正在收拾粥碗的清氿身子一僵,神色怪异地看了过去,“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干啥了?”池雨一脸茫然地出言反问。
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只隐约记得和二师兄拼酒来着,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没有印象。
“如果我说,你们把人家逆神宗的灵植园给烧了,你信吗?”
“啥?”池雨一听,当场愣住。
火烧人家灵植园?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仅烧了人家灵植园,还到幻剑宗的地盘闹事。”
柳如烟款步进入房内,一脸无语,“也得亏你们喝高了,没打过……”
“嘶~”池雨倒吸一口凉气。
还跟人干仗了?
关键还没干得过!这就有点不能接受了。
果然,喝酒误事!
池雨当即下定决心,以后再喝就是狗!立字为证(吃席不算)。
“如今你们云溪六仙的名号,在修仙界可是彻底打响了……”
“咳~虚名,虚名罢了!不值得一提。”池雨摸了摸鼻梁,尴尬地笑了笑。
她自然知道,这“云溪六仙”基本和“卧龙凤雏”是一个意思。
不过名号什么的,池雨并不在乎,之前不是还有人叫自己池缺德来着。
她正了正色:“话说,你们怎么来了?”
“一方面,是对你在秘境中对清氿的照顾表示感谢,另一方面……”
柳如烟朝着清氿使了个眼色,后者很是懂事地将房门关了过来。
“我们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想找你想想办法。”
池雨两腿一盘,撑腮看向对方:“说来听听。”
“是这样……”
柳如烟将太清宗目前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