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另一个‘周紫玉’？
“这就得看她歹毒到什么程度了…”姜早有点不明白玄相的意思，琢磨着开口。
“若是杀人无数呢？”
姜早没有立刻下定论，反而问道：“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
“若杀的是无辜之人呢？”
“这种人你们也要？”
玄相：……
被姜早怀疑的目光盯着，玄相有些不好意思，他总觉得姜早是在怀疑他们问心宗选弟子的眼光。
“喂喂喂，你个小娃娃在想什么，咱们问心宗选拔弟子是会调查弟子的背景的。”
姜早撇撇嘴，那这群人怎么没把周紫玉调查出来？
不仅害那么多兽宠无辜死亡，还整的她要动脑子解决周紫玉。
不过她嘴里还是说道：“是，问心宗选拔的弟子都是顶呱呱的好。”
玄相：……我总觉得你在讥讽我，可是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