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小姐姐愣住了。
她们盯着这只兔子,那眼神上已经恨不得凑过去替安王rua两把。
“兽魂....”谢司珩的指腹穿插过兔子的毛发中。
他感觉不到来自这个兔子身上的微弱气息。
不像是兔子,倒像是别的。
但究竟是什么,谢司珩暂时也查不清楚。
他转身就要走。
后面的姨娘反倒是有些不高兴。
“安王....”怎么能抢人的兔子呢??!
明明都说好来她府上吃点心了,被安王抓走算是怎么回事?
而且那个兔子,又小又可爱,放在手心里就像是一团棉花。
谁看了不稀罕?
祁时鸣甚至还翻了个身。
那意思倒是还挺明显。
别光挠兔子的背啊,挠一挠肚子。
谢司珩饶有兴致地看一眼手心里这小家伙。
啧,
挺会享受。
他来到一座府邸,目光巡视一周,倒也没找到合适放兔子的地方。
反倒是这时,
他的侍卫谢乐和倒是兴致勃勃走过来。
因为两个人经常一起出生入死,关系不像是上下级,反倒是像兄弟。
“主子,从哪来的兔子啊?瞧着不错,要不然我去找个笼子关起来再养养,等再长大点,直接做成红烧兔肉。那味道绝对一绝。”
谢乐和对这种事最为稀罕。
他兴致勃勃地对着兔子比划:“麻辣兔头也不错,就是没多少肉能吃。”
如果谈论的是一只普通的兔子,祁时鸣甚至还能很好心地凑过来说两句。
可是现在说的人是他自己!
祁时鸣看着那只手冲着自己就准备伸过来,他呲牙咧嘴,一口咬上。
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谢司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急到快要说人话的兔子,低沉悦耳的笑声传来,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他没跟谢乐和讲明情况,而是道:“去找个大点的兔笼,养到我的房间吧。”
他有点小心眼,
实际上是在报复刚才这小家伙被一群姨娘围着的仇。
谢乐和满脸不赞成:“主子,您没喂过兔子您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兔子养起来可太臭了,不能放屋里,我瞧着院子里还算宽敞,不如直接丢院子里?”
祁时鸣的兔子脸直接就鼓起来了。
他超生气。
这个人凭什么说他臭!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兔子好吗?
还丢院子里,这人自己怎么不住在院子里?!
啊呸呸呸呸呸呸!
谢司珩抱着兔子,双手微微用力,因为感觉这只气性挺大的小姨娘似乎想冲过去跟谢乐和打一架。
好不容易控制住,谢司珩淡淡地摇头道:“不必,拎个笼子放在我房间就可以。”
主子都这么吩咐了,谢乐和只能照办。
人走远了。
祁时鸣咕咕咕的叫。
在骂人。
“嗯?怎么?披着兔子皮的鸽子?”谢司珩饶有兴致,他嘴角掀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他道:“怎么?在骂我?”
咕咕咕的声音戛然而止。
如今只剩下两只又长又白的耳朵在轻轻颤抖。
哦,还有个滚圆滚圆的尾巴。
如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更像是一团棉花了。
谢司珩继续吓唬他。
“你以为你变成了兽型,就没人能听懂你说的话了吗?”
祁时鸣一脸惊恐。
居然能听懂吗?
为了避免真的被做成红烧兔子,他立马朝着男人的手心扒拉过去,用软乎乎的脑袋使劲蹭。
还试探地说一句:“歪?你不生气了对吧?”
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浅浅地看。
那漆黑的眸子里,瞳孔是若隐若现的金色。说不出的好看。
这个狗东西,不管在哪个位面,都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抬头便是优越的唇形,高挺的鼻梁宛若不见顶的山峰,哪怕是从下往上看,也让人觉得像是神明不可高攀。
“继续蹭。”
男人道。
祁时鸣愣了两秒。
蹭什么?
手心吗?
他试探性地用脑袋翻了个身。
男人没说话,看来确实是这个意思。
谁家大好人欺负一只兔子啊!
祁时鸣咕咕咕的叫。
“咕咕咕!!”凑不要脸!
“咕咕咕咕咕!”找这么多老婆,迟早虚死你!!
男人又睁眼:“又骂我?”
胆还挺肥。
能听懂是假的,毕竟他又不是兔子。
祁时鸣瞬间就静下来。
果然,就是在骂人。
谢司珩看着这小兔子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心情更不错了。
他伸手使劲揉了一把兔子的脑瓜。
祁时鸣乖巧懂事,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他人精明的很。
他换了个腔调讲话。
“嘤嘤嘤...”你个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