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醋坛子。
如今身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站在门口都已经被冻得鼻尖发白了。
但是都没肯在榻上等着。
他在这里偷听了有一段时间。
祁时鸣正准备朝着屋里走,裴宏深执扭的问道。
“刚才他说的那个月公主是谁呀?你还记得吗?”
“你和她之间曾经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关系,现在也必须全部忘掉,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
裴宏深说话的嗓音有一点点的别扭。
还在彰显着自己的占有欲。
祁时鸣好笑的看着他。
“要是我想跟他走,刚才就跟着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裴宏深这会儿着急了,直接站起来,撅着他有一些粉的唇。
“你要是跟他走的话,我才会急眼呢。”
祁时鸣这才注意到,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照顾的不错,这个小家伙个子已经追上来了。
现在都可以不用小家伙来称呼。
完全就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和上辈子印象当中的裴宏深完全不同。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裴宏深。
这么个爱撒娇的娇气鬼,下辈子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这么高冷的男人?
“好,我知道了。”
祁时鸣伸手扶住他。
“我自然是更在意你的,毕竟你才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祁时鸣话说的认真。
直接带着人重新回到床上。
裴宏深忽然想到了什么,凑上前去问道:“上次你让我如此舒坦,这事在你身上的话,你会不会也感觉舒服?”
祁时鸣张了张嘴,避而不答。
“瞎说什么,赶快睡觉!”
对方修长的食指却在这个时候缓缓凑近。
他并没有说话,反而直接吹灭了旁边点燃的蜡烛。
“阿时,我不想让你一直为我牺牲,我总要为你报答点什么才好。”
祁时鸣突然之间睁大了瞳孔。
他的命脉好像直接就被裴宏深拿捏住。
想要往后退缩,可是对方的力气却大到吓人。
“啧,这还挺可爱。”
裴宏深意味深长的点评。
祁时鸣现在严重怀疑这个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他的指尖就像是灵活的蛇。
每一点直接就踩在了人的命脉上。
在手上来回的碾压。
祁时鸣眼尾忍不住的红了。
他的腰轻轻颤抖。
支离破碎的求饶声下一秒就要从这宛若玫瑰似的红唇当中流露出来。
“嗯?”
裴宏深尾音微微上扬。
也就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乐趣。
他伸手抚摸着少年俊朗的面孔。
眼神如痴如醉的痴迷。
“不过,倒是没有我的雄伟。我原以为,阿时这么厉害的人物,这里也一样厉害呢。”
士可杀不可辱。
祁时鸣感觉到对方的羞辱之意已经直接浮现到了脸上。
他恶狠狠的钻起手。
想踹过去,可是大脑的弦也就在这个时候直接崩断。
“这时辰也要比我的慢很多。”
裴宏深在这里坐着细细的评价。
祁时鸣默默的伸手捂住脸,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找到一丝丝的面子。
裴宏深将自己的指尖缓缓的放到了唇边。
像是神差阳错一般。
过了许久。
这才轻笑着说。
“阿时啊……哪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