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好在层层污垢的掉落下,少年精致秀气的面孔逐渐现出原形。
反而让站在最前端的那个男人骤然之间停下脚步。
“啧,没想到这次买来的小杂种长的倒挺不错。正好让咱们玩个新鲜。”
“这白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说说他在外面跪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也没有人发现他。”
现在这个世道混乱的很。
无论男女,只要单独行动,就会遇到危险。
祁时鸣目光一顿,直接顺手把面前的水桶扔到了那个大汉的头上。
按道理来说,大汉是可以直接把它给劈碎的。
可是这个水桶就好像长眼睛似的,好像知道下一秒会往哪里挡,轻而易举躲过对它的袭击,朝着大汉致命的地方狠狠砸过去。
“以后在我面前嘴巴放干净点,不然下次不会这么简单,而且你们几个都给我省省心吧。你们就算全部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我。”
祁时鸣说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毕竟这具身体确实很久没有休息,也很长时间没有吃过饱饭。
如今只是稍微使点劲,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要是在别人家里,祁时鸣或许还能有点收敛。
毕竟是雇佣关系嘛。
但是现在发现这个宅子是狗东西的宅子。
那完全就不用担心了。
裴宏深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
所以这些人,能不能呆在这儿都是他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