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小姐又是何人?
谢江知跟这个小家伙相伴那么多年,倒是不知道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去勾搭小太子。
居然让这个小家伙在继承皇位的第二天,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迎娶对方为妻。
“那么喜欢温家的姑娘吗?”谢江知从榻上站起。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淡淡的压迫。
眼神里面分明充斥着几分怒意。
把现代的理念交给小太子,告诉他现代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是他没想到,祁时鸣没有把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也就算了,居然还看上别人家的姑娘?
不听话的小太子是要被拉过来好好教育的。
更何况,那个温家的小姐居然被藏得那么严实。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没有一点察觉。
谢江知懂得什么是心机。
他走着,身上随手披的大衫袖随之落下。
精壮的上身,还有几道被猫挠出来的爪印。
看的人免不了脸红心跳。
祁时鸣红了耳根,她不自觉的转移视线,一步一步后退,但是很显然速度根本跟不上谢江知。
“昨天,臣让陛下不舒服了吗?”
谢江知掐着少年的细腰,不给他半分挣扎的余地。
说这话的时候,尾调还带着几分酸涩。
像什么呢?
谢江知想着现代化的语录。
大概比生吞一个柠檬还难受,酸的他呲牙咧嘴,整个人的心脏都像是被一把大刀直接刺穿。
逼着少年回答。
“明明昨晚陛下也是欢心的很。”
“明明昨晚还拉着臣求饶着说还要。”
“怎么吃抹干净了,现在准备穿衣服走人?”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谢江知伸手拉着少年的时候,强制性地落到自己肩膀处的那些挠痕上。
“陛下,昨晚下手那么重,可要对臣负责呀。”
他一字一句都在装着那摇晃着尾巴的狗狗。
实际上,下一秒就能够将人直接撕个粉碎,拆吃入骨。
就好像面前的小皇上,但凡敢说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那便会直接遭殃。
祁时鸣默默的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吃醋了的状元郎大人眼尾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执拗而又固执地想要逼迫着自己回答问题。
这个姿态。
还真是让祁时鸣难以把持。
怪不得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个地位崇高的男人,拥有着超强的大脑和管理能力
谢江知只要愿意,他随时都能够重新再次建立起一个国家。
但是却肯窝在他这个小小国家的君王身边,哪怕只做一个男宠,也心甘情愿。
面对这样的男人,祁时鸣又怎么可能会说得出一句不字呢?
“丞相家只有两个儿子。”祁时鸣笑着打断了男人的话。
不能够再逗了。
再逗弄逗弄这只大狗狗,要遭殃的人,可是自己。
谢江知一双狭长的眸子安静的垂着。
这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手里攥着祁时鸣的掌心,“嗯?”
祁时鸣抬头望着他,拉着他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地询问,“所以想问问状元郎大人,愿不愿意代替温家,做这个小姐来嫁给朕?”
祁时鸣用心良苦。
毕竟丞相的地位在朝中说一不二。
丞相要和皇帝联手,没有人会有异议。
给皇后安一个这么重要的身份,也足以证明他在后宫之中的地位。
更何况还颁领了一夫一妻的规矩。
谢江知安静了许久,这才伸手搂住少年,一头扎进他的怀。
“殿下还真是……会给我准备惊喜呀。”
他知道这个少年不会不要他,可是也不敢保证,在权势面前,祁时鸣会不会妥协。
毕竟成为皇帝是祁时鸣的使命,为这个江山做出牺牲,也是他的地位给他带来的压力。
但是祁时鸣却愿意顶着重重的压力,给他一个身份。
谢江知伸手将小太子抱起。
忽然询问:“那……未来的子嗣怎么办?”
祁时鸣垂着眸子,他并不在意小孩。
也并不像别人一样这么看重血脉传承。
他父皇的孩子斗争这么多,已经让他精疲力尽,祁时鸣怎么会想让历史重演呢?
他不想将来兄弟反目,为了一个皇位家破人亡。
“有姐姐呢,她小孩儿我会让她努力培养出来一个继承人。如果要是姐姐也不愿意的话,那挑一些优秀的人来作为储君培养。”
他希望的是国泰民安。
而并不是这个王朝归属于谁。
这就是他的格局。
谢江知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
他的小太子,他见过所有的皇帝里面,最好的一位。
因为要婚嫁的缘故。
谢江知必须呆在丞相府。
皇宫那边专门来了人给皇后娘娘测量尺寸。
毕竟封后是一件大事,在细节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