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的有寒门书生,也有高门家族培养出来的弟子。
可以说是最公平的一场竞争。
不过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少之又少,从开国以来到现在,仅仅也只是出现了一位。
毕竟出身寒门,连自己的肚子都裹不住,有怎么可能会有闲心思来参加这样的宣示。
一群皇子纷纷以来学习的名义赶到现场。
实际上都是想要在这一次的选拔当中选出合适的人,从而培养成自己的左肩右臂。
祁时鸣现在虽然是太子又如何?
后宫之中的孩子可太多了,他也只不过是仗着起点高一些,身份尊贵一些罢了。
比较受宠而言,祁时鸣甚至还比不上淑妃身边养着的六皇子。
六皇子精通四书五经,天生聪颖,心思缜密,手段更是遗传他的母妃。
小小年纪就已经让人琢磨不透。
若是皇后所出的孩子,那怎么还会有祁时鸣的什么事?
太子之位早就是他的了!
而且皇帝的年龄眼瞅着就越来越大,身子也一年不如一年。
而这两年,他们争斗的越发激烈,谁都不肯让谁。
而皇后和淑妃娘家的势力又相互对等。
前朝当中更是早早的就已经站好了队伍,大家都在期待着,到最后鹿死谁手?
这个状元郎会是谁家的人,会是站在哪一方,也是尤为重要。
六皇子名唤祁嘉誉。
他降生时,皇帝亲自取的。可谓是在这个名字上给予了极大的厚望。
祁嘉誉确实不负众望。
最近几年出彩的皇子必然是他。
祁嘉誉也因为与皇帝长相相似,所以及得皇帝宠爱。
祁时鸣坐落在一旁的观席。
他确实也欣赏这一代出来的名人。
只是在他眼里,这些人再怎么厉害,也肯定比不过谢江知。
所以不管状元郎到最后会站在哪一边,祁时鸣都并不是很在意。
那几天,
谢江知好像很忙,虽然晚上依然会给他讲故事,可是白天根本就见不到人。
甚至自己擅自撤掉伴书童后,谢江知也就陪着他上了一天的课,第二天便开始找理由推脱离开。
他上课心不在焉,夫子也跟着生气,甚至去父皇面前狠狠的告了他一状。
惹得皇帝有些生气,甚至还呵斥他不爱念书也就算了,每天都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恰恰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嗓音。
“呦,皇兄这是在发什么呆呢?难道说年纪轻轻开始有了爱慕之人?”
“啧,这可跟我不一样,我这一天天忙的呀,脑子里面只剩下读书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父皇失望,没办法和皇兄一样清闲。”
“我现在可要好好背书了,等到待会儿状元选举过后,父皇可是要抽查我的情况。”
祁嘉誉穿着一身奢华的宫廷服坐在祁时鸣身侧。
微微抬头,语气里面看似是被为难到,但实际上全部都是得意和炫耀之色。
后宫之中能够生存下去,依靠的是什么?
必然就是皇帝的宠爱!
皇帝若是宠你,哪怕你是一根草,周围的人也要把你捧成一个宝贝。
但是若对你漠不关心,哪怕你是个金子,掉在地上也不敢有人去捡。
他所说的这些话,直接就让周围的皇子皇女们目光流露出了几分羡慕。
毕竟他们平日里面想见父皇一面都很难。
更不用说,还会有这样的荣幸让父皇来给他们询问学习情况。
周围的人把祁嘉誉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下意识地去望向太子,心里面的失落就又增加了一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祁时鸣居然还有心思去想娶妻之类的事情?
他难道不知道前朝和后宫之间的竞争压力有多大吗?
迟早有一天,他的太子之位会被六皇子的给夺走!
更何况,新晋的状元如果若来到前朝,第一件事就是先观察在座的各位谁有当储君的模样。
祁时鸣这个样子不是明摆着让状元郎站错队吗?
站在太子这边的人忽然之间,心中生出了几分想要退让的心思。
若是跟着太子无法享受荣华富贵,那他们又何必一直苦苦坚持呢?
祁时鸣听见这话,只觉得好笑。
“父皇还要操心你的学习?这些难道不是你身为一个皇子应该做的吗?”
“父皇每日的国事繁多,我生怕我的事情会打扰到父皇休息,你倒是好,居然还在这里给父皇找事情,让父皇担心。”
祁时鸣忍不住轻啧。
然后又瞧了一眼祁嘉誉手上装模作样拿着的书。
“更何况,今日来这里是为了向状元郎取学习经验,你如今不认真去观察,反而在这里看书,难道就不是对新状元郎的一种不尊敬吗?”
祁时鸣最不屑的就是这种耍嘴炮的人。
咋一听,感觉到祁嘉誉好像有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受宠。
可是这都是虚浮在表面的东西罢了。
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