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坐在男人的对面,就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行为开始变得缓慢。
骤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他轻笑了一下。
忘记他男朋友好像不胜酒力。
祁时鸣看着他这个样子不免就觉得好奇了。
如今只是喝一点点就能醉成这个样子。
那陆绥就不怕自己陪着顾客喝酒的时候,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祁时鸣一步一步挪过去。
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仓鼠,正在一点一点靠近猎人致命的布网夹。
在他刚刚靠近的时候,男人伸出宽大的掌心,直接伸手一把将他捞了过来。
祁时鸣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
看着对方沉默不语的样子,索性现一行,直接把刚才那杯酒端到自己嘴边,直接喂给陆绥。
“怎么样?现在感觉刺激吗?”祁时鸣看着男人就像一只精致的木偶一般任人摆布。
他得意洋洋而又猖狂地问道。
感觉刺激吗?
陆绥回答不上来。
但是他只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现在想得到的东西远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少年在他面前乖巧而又温顺。
陆绥伸手朝着对方精致漂亮的面孔探过去。
想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
“看看这个腰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挺细的?”
祁时鸣说着,然后又猛然之间凑近他承认自己就是在玩火。
不是都说男人喝醉酒了之后没有做事情的能力吗?
祁时鸣现在反而好奇极了。
都说酒后见人品。
祁时鸣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场景。
陆绥现在肯定没什么精力。
那就任由自己在这里玩呗。
陆绥喉结微微滚动,但是他的目光却逐渐顺着少年漂亮的五官逐渐下移。
落到那一个在烛光的照应下,变得越发软绵的红痣。
也不知道这小孩的痣是为了谁生,居然长在心口上。
陆绥似乎是吃味了一般,狠狠地拿出食指去碾压。
少年后退一步。
心里面的警惕瞬间开始往上提。
“宝贝,你是不是有些太坏了?”
哪有这样的人啊?
把人撩成这个样子,又不负责。
陆绥说话的腔调更像是一个怨妇,满脸委屈的样子谁能招架得住?
祁时鸣摸了摸鼻尖,他故作凶狠地掐腰说道:“我怎么坏了?我分明就是某些人不怀好意。现在居然还都怪在我身上。”
男人想尽办法逗他开心。
祁时鸣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开心起来了。
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一点一点描绘着男人修长脖颈的动脉。
“我的小阿时勾引人的本事还真是一绝。”
男人忽然之间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极低。
似乎是在夸赞,但是语调里面那一种淡淡的宠溺感,让人恨不得直接跌入其中。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呀?
曾经是不是撩过不少的人?
祁时鸣现在整个人就像一只小鸵鸟。
纯白色的衬衫下,陆绥宽大而又有力的骨节,一点一点顺着脊椎开始上挪。
两个人之间太了解彼此了。
尤其是在这酒劲加持的情况下。
陆绥行动变得霸道而又放肆。
他压根没有去询问少年的意见。
甚至心安理得地给自己做了决定。
他现在可是个醉鬼。
这小家伙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跟一个醉鬼去计较。
祁时鸣伸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衣服。
呼吸开始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
等到第二天。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在少年醒过来的时候,旁边这个男人仍然懒洋洋的闭着眼睛。
祁时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这会也不想动,索性直接从旁边拿起手机,一点一点翻开。
祁连县给他发了很多信息。
都是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给钱,还有各种装疯卖惨,骂他是一个不孝子。
祁时鸣以前的时候真的很在意这些话。
可是现在呢?
祁时鸣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以前是担心让家里人受伤,所以才宁愿让自己受委屈。
现在呢?
这一家人压根没把自己当成家人来看待自己,又何必对他们笑脸相迎?
祁时鸣直接就设置了未接来电。
但凡是陌生以及拉黑名单里的号码,全部直接删除。
祁时鸣现在有人爱,有人愿意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给他一个家。
他现在就已经无比知足了。
电话那边挂断。
祁连县神情崩溃地翻动着聊天记录。
他咬了咬牙。
是祁时鸣逼他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看网络上的各种新闻。
祁时鸣现在利用网络赚了不少钱呢,而且每次开直播打赏的人大有人在。
这个孽子,为了钱而不要自己父亲吗?
他直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