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许妄怀里面的小家伙立马就懵了。
但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又不好说什么。
只能暗戳戳的一口咬在许妄的肌肉上。
许妄瞧着面不改色,但背地里面手却落到少年的腰上,意有所指地掐了掐。
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乖,先松开。回去你有的是机会。”
回去他也想秋后算算总账。
祁时鸣整个人面红耳赤,连指尖都是烫的。
怎么能这样啊?
太过分了!
那平常实验的时候,他和段玉宸聊的一些闲话,许妄岂不是全都知道?
段玉宸平常没少教自己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做笔录。
如今证据确凿,许家哪怕有通天的本事,这会儿也必须呆在牢里呆一阵子。
出来的时候。
许妄看着这小孩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只觉得格外碍眼。
吩咐好司机在前面开车。
单手抱着他,直接去后座。
病号服的上衣瞬间撕裂。
祁时鸣慌张的转头看向窗外,又羞又恼的说道,“外面还有人呢。”
许妄面不改色,把自己身上的棒球服给祁时鸣穿好。
免不了借着这个机会吃不少豆腐。
“你这衣服总在提醒我,刚才那些人有多坏,我有多么的失责。”
大尾巴狼多会装可怜啊。
在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眼神里浸满难过和悲伤。
小绵羊上钩了,
祁时鸣想到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许妄那种不安无助的样子。
立刻点头:“对!这套衣服脏的很,我也不想穿,哥哥很体贴呀,知道我这会儿不舒服,所以特意让我换别的衣服,对不对?”
甚至连为大尾巴狼开口辩解的理由都找好了。
看着大狗狗被哄好了不少,祁时鸣松了口气。
但是他没注意,许妄此时眼神里面划过一抹得逞的笑。
许妄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旁边的小家伙。
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实验室里泡着,两个人相处的机会极少。
知道他辛苦,
但是看见祁时鸣消瘦的下巴,许妄心尖还是免不了一阵酸疼。
也不知道实验多久能够完成。
许妄对祁时鸣在实验室里的情况并不知太多。
只知道是一场很重要的实验,有国家在镇压着,对外不准透露任何一点风声。
甚至是关于什么样的类型,许妄都不知道。
让他唯一觉得有危险的是,祁时鸣在一点一点进步。
若是自己再不努力,将来会多出无数个竞争对手。
他要在最大程度上保护祁时鸣的安全。
两个人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许妄直接把人捞到自己腿上,看着祁时鸣乖巧的样子,免不了又是一阵亲昵。
“别亲啦。”祁时鸣推他。
“亲亲又有什么关系?”许妄不太乐意,“我老婆这么好看,不就是让我亲的吗?”
“可是嘴都肿了。”祁时鸣捂着嘴,有点不高兴。
许妄是属狗的吗?
见了人就可劲儿的舔。
巴不得直接把他当成一个玩偶。
“而且你还没告诉我,戒指是怎么回事?!”祁时鸣超级凶。
总要兴师问罪。
“担心你的安危呀,而且天天又见不着面,万一我老婆被别人拐走了,我连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我当然要耍点小心思。”
许妄说这话的时候可太理直气壮了。
恨不得鼻子都直接翘到天上去。
满脸都表现着,‘这就是我能干出来的事,有本事你打我啊!’的欠揍感。
祁时鸣气的不想理他。
但谁知,许妄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地亲,嗓音低低沉沉:“再说了宝贝,你就敢当着我面承认你很老实吗?”
许妄说着,意有所指地指向他们两个人的周年礼物。
祁时鸣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买来的一块手表。
或许对于现在的许妄来说,这块表不怎么值钱,甚至款式也不怎么好看。
但是却是他所有表当中最喜欢的。
小情侣之间送礼物很寻常,很多人都是喜欢一阵子,便丢在一边。
许妄跟那些人不一样。
他像是有某种怪癖,只要祁时鸣碰过的东西,送过的东西,他都会忍不住的收藏起来。
更何况这个礼物寓意深重。
说到这块手表,祁时鸣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扭脸看向窗外。
手脚并用,就准备直接坐回原位。
但,许妄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许妄故意凑到他耳边,嗓音低低地说,“怎么样?哥哥的腹肌好看吗?”
“专门给你看的,别的人可都没有。”
“或者说……下次想看什么,可以直接给哥哥打视频,没必要耍那些小花招。”
兴师问罪的人立马就换了。
祁时鸣整个人的耳垂都快要能滴出血。
不说这件事他都快忘了。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