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公司的,但是嘴上却不饶人。
“你们两个!既然不相信的话,那就趁早滚到别的公司啊!待在这个公司干什么?又没前途,又没能力?”
出乎意料。
赵晓佳直接站出来,看着面前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毫不客气怼道。
“现在是工作时间,你们一个个不工作,在这里议论起上司的闲话?”
那两个人瞬间就不敢吭声了。
赵晓佳转身去工作。
祁时鸣听见他们说。
“就这女的指不定就是靠着身体才来公司,以为当上主管就了不起?”
“咱们刚才说的那些话,估计就是戳着她的痛处了,毕竟她背后的大金主如果要是倒台,她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一条线上的蚂蚱罢了。”
那两个人闲话没停。
压根没有把赵晓佳放在眼里。
公司这种人太多了。
祁时鸣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他们从一脸鄙夷到满脸讨好。
“一个礼拜,我会改变在你们心里面的位置,但是,你们也要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不是发自内心想要在这里工作的人,也没有必要留着。
祁时鸣身为一个反派,太清楚一些公司的规则。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
看着祁时鸣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稀罕。
胆子也大了。
“若是你没有达到呢?”
“我可以满足你们任何的要求。”祁时鸣斟酌片刻,回答。
“那达到的要求和标准,我们来提!赌注自然要玩大一点,如果我们输了,我们自愿离开公司,甚至不要一分的补偿,会老老实实给你和赵小姐道歉。”
那两个员工相互对视一眼。
“自然可以,你们开口提吧。”祁时鸣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
周围有不少人已经注意到情况。
他们目光落到少年暧昧不清的脖颈。
以及对方潇洒的坐姿。
祁时鸣从前都是西装革履,冷若冰山的样子,那个时候大家都怕他。
如今现在少年感十足,可是气质仍然不容人小看。
是一个属于领导人以及高位人士的觉悟,是任何普通人都模拟不出的。
现在的祁时鸣,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和善,但是也有一种琢磨不透的韵味。
谁都没有办法从他的笑容底下看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耷拉在额前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视线,指尖儿在一边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触碰着高级的沙发革履。
每一下都点在人的心尖上,似乎在挑战人的极限。
这两个员工在公司里面地位也不小,都是老员工。
而且再工作个四五年大概就要退休。
退休之后的福利可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的。
如今,这两位竟然愿意拿着所有的身家来去赌。
在场谁不会好奇?
“公司现在的营业额是20%,如若是祁总能在一个礼拜内,提高到30%……”
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
祁氏集团几百年的老行业了,才落得如今20%的销售额。
而这两个人张嘴便是要提高到从前的一半。
而且还是在一个礼拜之内。
谈何容易?
市场上有人统计过,祁氏集团最高的营业额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八。
他们这明摆着就是故意刁难。
所有人都以为,祁时鸣会被劝退,或者恼羞成怒,直接把这两个人赶出公司。
不管是哪一种。
对祁时鸣的影响都极大。
毕竟一个说到做不到的领导,在员工心里面也没有什么地位。
他们都在观察祁时鸣的反应。
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怒火。
但没想到,少年安静了半晌。
在这死寂一般的环境中。
他轻蔑而又轻松,从椅子上站起道,“我原本以为,你们格局会放开点,让我必输无疑。”
“结果,”
“就这?”
祁时鸣这话一出。
周围的一群人呆若木鸡。
祁时鸣的脑子是不是被撞坏了?
还是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祁时鸣怎么能说出这么有病的话?
就这?
说的好像多轻松一样。
如果真的有这么轻松,祁家几百年的老基业,在祁时鸣眼里不还相当于一个笑话?
“对……!就这样!”那两个员工忽然心里划过一抹不安。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祁时鸣现在说话的底气是从何而来。
只当他是在强行装大爷。
给自己找个台阶。
他们两个才不可能会这么认输!
他们在这个公司里面工作了十几年。
对这个公司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说是看着祁时鸣长大的。
对祁时鸣有几分几两简直比他们自己亲生儿子都明白。
可惜,
他们不知道一点,
站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