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两星期,除了水还没过滤完,别的东西都放在了地窖里。
傍晚,曲一柠坐在火堆前煮麻辣鱼,御箐曼笑嘻嘻的凑过来。
她一脸谄媚,小心翼翼的询问,“姐姐,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曲一柠翻白眼,冷嗤,“你不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御箐曼讪讪一笑,尴尬的垂脑袋不说话。
曲一柠见她还不走,不悦启唇,“有屁快放,我没啥耐心!”
御箐曼笑容真诚些许,指着架子旁的包裹说,“那是你的吧?”
曲一柠应声,疑惑,“怎么了?”
御箐曼故意提高音量,嗓音腻歪歪的,“你拿锅碗瓢盆的时候我看见里面有顶帐篷,是打算给谁用啊?”
闻言,大家的目光皆投向曲一柠。
有帐篷,温暖又舒适,谁愿意住木屋?
闫瑾修眼角一压,眸中杀意涌动。
这女人,贼心不死啊!
不过这帐篷早晚露面,提前讲清楚也好。
曲一柠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扬唇,“包裹是我的,我打算自己的用,你有意见?”
御箐曼连连摇头,“不不不,没有。”
紧接着,话锋一转,“只是这包裹又没写名字,你不能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曲一柠还没说话,吕星星就急忙跳出来作证,“我证明包裹就是曲姐的,那顶帐篷还是秦哥帮忙选的。”
音落,他就直勾勾的看向秦池。
秦池避无可避,点头承认,“没错。”
御箐曼差点气疯,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既然包裹里的东西已经见光,曲一柠索性摆烂。
当晚,她就和闫瑾修将帐篷搭在地窖旁边,正式脱离大部队。
一来清静,二来可以看守食物。
帐篷是豪华版的,被褥齐全,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闫瑾修用石头将四周固定住,又把几张兽皮铺在褥子底下,人一躺,软绵绵的,跟床一样。
他蹲在帐篷门口,看着正在脱衣服的曲一柠,俊脸通红,“阿柠,要不我还是回去和他们住木屋吧,你自己睡,更舒适些。”
除了夜晚去海边洗澡,两人独自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
如今要肌肤相贴的睡在一起,他莫名紧张。
曲一柠无语的缩进被子,用手拍拍旁边,“你别多想,离开海岛前,咱俩只亲,不做,赶紧过来,虽然刚入冬没多久,但冷的很。”
闫瑾修嘴角一抽,默默的拉好帐篷拉链。
他掀开被角,小心翼翼的躺在她旁边,一动不动。
曲一柠困的厉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钻进他怀里,呼呼大睡。
闫瑾修逐渐放松,将人抱紧,闭眼休息。
失去意识前,他决定以后都主动一点,不能什么都指着女孩子。
因此曲一柠次日睡醒,鼻端就传来阵阵香气。
她以为是连绒来送早餐,急忙穿好衣服探出头。
奈何还啥都没看清楚,脑袋就被一只大手推回去。
一道低沉性感的嗓音紧跟其后,“外面冷,你先别出来。”
曲一柠最终是在被窝里吃完早餐的。
闫瑾修全程投喂,体贴至极。
随后,两人在帐篷旁搭建灶台,从隔壁营地拿来了铁锅和两副餐具,还做了个竹架子。
没两天,系统传来提示音。
【明天有雪,将持续半月,请宿主提前做准备。】
曲一柠没太大反应。
无论木屋还是帐篷,只要及时清雪,就不会塌。
冬天的第二场雪降临,气温越来越低。
海水结冰,树叶凋零,世界白茫茫,静悄悄的。
食物充足,没人找虐外出,都窝在营地里烤火。
闫瑾修闲着没事,就找一块细小的石头开始磨。
虽然阿柠能变出来很多东西,但他不想麻烦她。
有得必有失,即使她承诺这种能力不会损害身体,他依旧不愿意。
历经十天,石头终于被磨成针。
闫瑾修在粗的那端用匕首扎孔,一根针算是大功告成。
曲一柠想节省积分,自然不能总兑换衣服。
不过她却用600积分弄了一套绘画工具和一捆线。
闫瑾修脑海中早就有一堆想法,画纸一张接张的换,各类服装样式层出不穷。
在他创作期间,曲一柠坐在旁边缝制衣裳,默默陪伴。
这天傍晚,她吃完饭,坐在帐篷门口托腮赏月。
没多久,连绒裹着兽皮哆哆嗦嗦的走过来。
她性子果断,直接开口,“小柠,前两天我瞧你在做衣裳,天气冷,你使完针线能不能借我用用?”
曲一柠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连绒踏实肯干,她很喜欢。
兽皮不多,曲一柠就做了两套。
一套男装,一套女装,反正只有一个冬天,忍忍就过去了。
没有工作,没有社交,闫瑾修没事的时候就抱着曲一柠亲。
两人玩归玩,闹归闹,却始终没突破道德防线。
这地方没医院,万一怀孕,会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