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再让你嘚瑟一段时间,毕竟你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
“其实,我很好奇。”木柠定定的看向木鹏,似笑非笑,“明明我和妹妹都是你的女儿,为何你偏偏宠我,难道,妹妹不是你亲生的?”
莫依阑手一抖,筷子掉落,砸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神色慌张的捡起来,讪讪一笑,“瞎说啥呢,你和二宝都是爸妈的乖闺女。”
木鹏转转眼珠,顺势而为,“大宝,你这是婚前焦虑,这几天你就安心待在家,别出去乱逛了。”
木柠眼皮轻垂,继续吃饭,眸光晦暗不明,“好,我知道了。”
这就开始软禁了?有意思!
不过她刚刚在木家埋了一颗雷。
她敢打包票,她那天生坏种的妹妹,一定会迫不及待引爆的。
果然,木淑脸色阴沉,满眼不甘。
木柠有句话问的在理,而她也非常想不通。
大家都是女儿,凭啥搞区别对待?
更何况木柠还是爸爸偷来的,为啥待遇总是比她这亲生的好?
即便是宴君哥的续命药材,也不用这么护着吧?
她阴森森的看向木鹏,恨意滔天。
狗东西,我和宴君哥结婚之日,就是你死无全尸之时!
莫依阑长舒一口气,暗地里拍胸脯压惊。
幸亏她反应快,不然指定惨。
木鹏慢慢啃鸡腿,不动声色的瞄一眼木柠。
这便宜女儿似乎察觉到什么了。
但无伤大雅,被一直圈养的鸟,是没机会展翅高飞的。
晚餐结束,一家四口心思各异的互道晚安散开。
有的进厨房刷碗,有的在客厅看新闻,有的假装学习,木柠则直接回屋。
她拿出手机,给季瑾曜报平安和阐明情况:
[近期我会被木鹏盯死,不方便出门,你乖乖的,要按时吃饭和睡觉。]
[你办好户口本要记得告诉我,到时候我会以和季宴君领证的借口出来找你。]
[对了,木鹏的确不是我爸,趁我还没彻底脱离木家,我想查清真相。]
正在专心致志绘画的季瑾曜看见消息沉默半晌,切屏回复:[好,你注意安全,有需要叫我。]
抬眸,视线逐一从每件家具掠过,痴痴弯唇。
这新家是木木给的,木木回不回来都行。
而他能做的,就只有乖乖的留在这等她。
伊焕省,萧家。
一白发斑斑的老人坐在阳台晒月亮,品茶。
突然,一中年男人踉踉跄跄的跑过来,颤抖大喊,“爸!我找到闺女了!”
这些年,家族中无时无刻都在寻找当年不慎丢失的幼女。
家主萧镜北更是隔三差五就带回年纪相仿的女孩做亲子鉴定。
结果自然不用明说,全都白废。
在无数次希望和失落的情绪中反复徘徊,他险些精神失常。
萧寒昼猛的起身,茶洒了,腰差点扭了。
他激动一瞬,迅速镇定,“真的假的,你不会又搞错了吧?”
萧镜北翻出手机中的照片,口水纷飞,“这女孩叫木柠,和香香一样是鹅蛋脸,五官随我,绝对是我亲闺女!”
萧寒昼随意瞥一眼,立马怔住。
嗬,还真像,儿媳若还没死,和这丫头站一起宛如亲姐妹!
不对,每次萧镜北带来照片时他都有这种错觉。
他清清嗓,喜悦逐渐消失,“你继续讲。”
萧镜北关掉手机屏幕,眼神坚定,“木柠现居金海市,10月初和季家长子季宴君结婚,我想亲自去瞧瞧。”
萧寒昼又重新倒杯茶,轻抿一口,叹息,“儿啊,爸老了,折腾不起了,公司需要有人坐镇,你不能经常乱跑。”
萧镜北的眼睛瞬间黯淡无光,良久猛的抬眸,“再让我试一次,如果再不是,我会认真管理家族企业。”
萧寒昼拍拍他的肩膀,欣慰颔首,“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这回,我跟你走一趟,让咱们父子俩一同画上句号。”
萧镜北落泪,哽咽,“谢谢爸。”
由于季家施压,季瑾曜的户口本9月底就办下来了。
木柠得知当天,立即给木鹏打电话,说想去找季宴君领证。
木鹏没有怀疑,迅速找到户口本和两千块钱递给她。
木柠觉得太少,撒娇磨叽半天,才又抠出来八千块钱。
她着急见季瑾曜,火急火燎的拎布兜换鞋。
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木鹏出声,“你装户口本用那么大的兜干啥?”
木柠一顿,扭头淡定问,“我今晚不回来,想陪陪宴君,兜里面放的是换洗衣服,你要瞧瞧吗?”
她唇畔含笑,内心暗暗决定。
若木鹏敢来检查她的布兜,她就先把这道貌岸然的狗东西给弄死!
不计代价的那种。
木鹏顿时老脸一红,挥手将人赶走。
木柠长得漂亮,又和他毫无关系,他当然想做禽兽。
但碍于与季韦志的合约,他不能胡来。
另一边,季瑾曜站在地铁入口翘首以盼。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