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娇瑰眼神冰冷,嘲弄弯唇,“别废话,有种放马过来!”
她曾问过简柠,如何才能避免被人欺负。
对方的回答很简单,不要怂,就是干。
文娇瑰觉得非常对,并打算照做。
张镜脊梁骨发凉,心底莫名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李静怡抑制不住怒气,一咬牙,一跺脚,猛的举起空酒瓶冲向文娇瑰。
张镜大吃一惊,想阻止已然来不及。
砰,空酒瓶应声而碎。
吧嗒,吧嗒,鲜血不停滴落。
文娇瑰的座位在角落,无处闪躲,硬生生的用脑袋扛住空酒瓶。
她眼前猩红一片,凭感觉用力踹开李静怡。
趁着还没晕,她举起椅子,一顿狂砸。
李静怡疼的嗷嗷叫,片刻便发不出动静。
张镜见事态脱离掌控,转身逃跑。
奈何刚打开门,就让简凤鸣吓的倒退几步。
她刚要张嘴求救,马尾辫就被狠狠扯住。
惊悚转眸,一张布满鲜血的脸缓缓出现。
文娇瑰闭闭眼,阴恻恻的勾起唇角,“有钱很牛逼吗?”
张镜疯狂摇头,颤抖着求饶,“我错了,以前我不该骂你,打你,奴役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
文娇瑰抓住马尾辫的右手用力一拽,表情狠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张镜眼泪横流,忍痛大叫,“钱是垃圾!”
文娇瑰啪啪扇她两巴掌,控制她的脑袋用力砸墙,“可你们却用垃圾一遍遍的羞辱我!
每次我跑完腿找你们拿报酬,你们就骂我贱,说我不要脸,甚至还诅咒我妈早点死!
每次考试我不顾危险的给你们传答案,你们不仅不感激,还反过来将我锁在洗手间里一夜!”
张镜脑壳嗡嗡的,文娇瑰罗列出来的罪责不断在耳畔萦绕。
如果能重来,她绝对不会再仗势欺人。
被长期压迫的人一旦反抗,便一发不可收拾。
文娇瑰松开张镜的马尾辫,目光牢牢锁定简凤鸣。
呵,真搞笑,她的暗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她用校服衣袖随意抹一把脸,故作镇定的高傲冷嗤,“在警察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话落,她身体摇摇晃晃,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涣散。
另一边,简景凡帮简柠将周橙瑾拖进酒店房间,就匆忙回家。
他看完解剖视频还要赶着写报告,属实没空在外面逗留。
至于妹妹是否偷吃禁果,他丝毫不介意。
在烧烤店里爸爸已经当众承认周橙瑾的身份,即使情不自禁的滚床单,也无伤大雅。
随着关门声响起,简柠长舒一口气。
幸亏二哥懂事,不然她还要找半天借口。
醉酒的人啥都不能做,她让前台送来一碗醒酒汤。
周橙瑾酒品好,不作不闹,乖乖的全部喝掉。
简柠拉上窗帘,打开壁灯,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她浑身都是烧烤味,得仔细洗洗。
水流声逐渐清晰,周橙瑾揉着眉心坐起来。
他环视一圈,一脸懵逼。
迷迷糊糊的奔向浴室,想一探究竟。
门没锁,轻而易举就能推开。
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显露,周橙瑾浅茶色的眼瞳不自觉放大。
这是在做梦吗?否则又该如何解释在他面前大胆洗澡的小公主?
简柠冲掉沐浴露的泡沫,关掉水龙头。
刚想伸手拿浴巾,就察觉出异样。
她看向站在门口的周橙瑾,甜甜一笑,“你酒醒啦?”
天旋地转一番,她小腹抵着洗漱台,双手紧紧抓着边缘。
简柠稍稍抬眸,面前的镜子里是一张惊魂未定的小脸。
周橙瑾环住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小公主,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简柠腿软的厉害。
梦境中,周橙瑾的胆量非常大。
他迅速脱光衣服,迫不及待霸占他的光。
简柠瞳孔骤缩,两只手的骨节用力至发白。
她控制不住的仰起头,大叫一声。
系统趁机投喂一颗龙凤四胎丸,深藏功与名。
周橙瑾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特别温柔的吻着简柠。
脖颈,肩膀,脊背,耳朵,香腮,唇瓣,总之能触碰到的地方他通通没放过。
他微阖着眼,脸颊由于醉酒一片酡红,呼吸粗重,左眼角的粉痣愈发烫人。
通过镜子,简柠能清楚知道周橙瑾的一切行为。
她无奈弯唇,尽全力配合他的全部需求。
两人从浴室大战到沙发,又从沙发玩到大床,各种姿势皆尝试一遍。
次日中午,丽景别墅一片寂静。
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刚应酬回来的简雄疑惑不已,“管家,我的三儿一女呢?都跑出去玩啦?”
柏英逊尊敬回应,“老爷,大小姐大少爷和三少爷昨晚没回来,二少爷正在卧室里睡觉。”
简雄不在乎三个儿子的死活,但一听见乖宝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