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更有谷城治下的老百姓。
可想而知,就算没有战乱,禾国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哎呦!大兄弟!这是你闺女?”随之浓烈的脂粉味扑鼻而来,犹如实质的眼神上上下下扫射着芩诗。
“阿嚏!”芩诗率先打了个喷嚏。
“好好好!是个娇嫩人儿!”满脸脂粉,穿金戴银的女人眼神里闪过势在必得,瞧这小丫头的骨相,是个极品货色,长成了起码是个头牌!
虽说小了点,可有些大人物就好这口。
她不等许丰田说话,张口便喊价:“大兄弟,500文,怎么样?”
许丰田瞬间脸黑,哪里来的疯狗?
不客气道:“你谁啊?张口闭口要给我钱的,你这婆娘,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告诉你,别肖想爷,爷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芩诗呵呵笑,跟着学舌:“得不到的,男人!得不到,的男人!”
许丰田笑着拍了拍闺女的脑袋,而春华楼的张妈妈则脸色阴沉,她没想到这个泥点子如此不识趣。
但张妈妈转头又想到了即将到手的摇钱树,忍了忍心底的不屑与愤怒,牵了牵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呵,大兄弟开玩笑了,你要是不满意价格,我们好商量,这样,我再加200文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