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温栀寒服气地点头,认命一笑,“行吧,不过得等晚上回去再说。”
还是要注意交通安全的。
“就在这儿。”
温栀寒下意思环顾四周,但寒司宴已经俯身过来了,湿热的触感突兀地出现在脖颈上,她下意识想往后缩,但被他预判到了,摁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动。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瘦小的困兽,呼叫声都被堵得断断续续,从唇间溢出。
让人心软,但更想蹂躏。
寒司宴将她困在吧台,抬手时,将她喝了一半的果酒端起来,将杯壁放到她唇边,“再喝点。”
温栀寒被他一双温柔入水的眼神迷惑了,加上,大脑短暂的缺氧让她思考停滞,也就顺着他的动作,又喝了两口。
他好似很喜欢喂她喝酒,直到她喝完这小半杯才停下。
“好喝吗?”
“嗯,”这酒和百利甜一样,是甜的,而且度数也很低,很适合她。
“现在,可以说说,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她不会无缘无故上山见宫泽恩,至少,都要等他一起才会上山。
但,今天她举动有些不对劲,寒司宴下飞机后收到她消息的时候,就知道了。
但她并没有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他。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时机,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吗?”温栀寒有些醉意上头,身子发软,但思维仍然比较清醒。
“当然,只要你愿意。”
寒司宴坐在矮她一截的高脚椅上,放下酒杯,将她的身子掰正,然后语气认真道,“栀栀,你可以永远信我。”
可以向他袒露一切的心事,高兴也好,悲伤也罢,只要她愿意分享。
但他却不会强迫她,交出所有的秘密。
“我发现,很多事情脱轨了。”
脱离了她原本的想法。
虽然,世界不会按照她所想的去发展,但,她还是很惊讶,温家会主动下水,主动去竞争。
这和她从小见到的温家有很大不同。
温栀寒望着天上的月亮,有一些话,虽然开口了,但是不知从哪里继续。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然后在他肌肤上,瓮声瓮气地诉说,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一切。
“寒司宴,你们是不是都会这样选择?”
温栀寒说不上来,究竟是厌恶还是认可这样的作法,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她从一开始的接受不了,到麻木,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和会不会认同这种在以前被她看来是“利欲熏心”的做法。
“我根本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出现。”
所以,她的问题也就不成立。
他不会让自己的产业消失在公众视野,所以也就不会为了被人所知而主动和人争抢。
这不是他要处理的问题。
“果然还得是你。”
这个回答很戳她,温栀寒承认。
因为,她自己也在经营一家茶馆,所以,她懂了一些生财之道。
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产业离开公众视线的。
“所以,你会如何做?”
“作为外门我的选择和温老爷子一样。”
“但是,栀栀,我希望你坚守自己最初的想法没,以不变应万变。”
温栀寒是怎么想的,才是最重要的。
寒司宴不希望她受周边人的影响。
醍醐灌顶。
是了,人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她也有。
她需要做的,是坚定自己认为正确的想法,不被外界干扰。
外界如何,那时外界的事。
“我会的,寒司宴。”
*
温栀寒在隔天敲响了温老爷子的门。
“丫头,想明白了?”
温老爷子正在听收音机里的早间新闻。
里面正在讲述最近温家的事件。
“嗯,”温栀寒在他的对面坐下,然后道,“我在内心仍然坚持我的方法,但是,在行为上,我会支持温家,也会按时召开发布会。”
因为,这里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这些人是她的亲人,他们血浓于水,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她还很年轻,有自己的追求和坚守,尤其是,那一双干净得不行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的坚定,是指染不了的。
这是好事,温老爷子笑而不语,轻轻拍着她的手。
然后,他将收音机关上。
“栀栀,爷爷从来都没看错你。”
她和温林湫总是能一次次地让他刷新对年轻人的看法。
温老爷子很欣慰。
也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温家的希望。
诚然,为温家培育一个标准的接班人很难,但一但培育出来,他必然会让温家在接下来的几十年,走得稳扎稳打。
但,这样的人是没有灵魂的。
他无法在大灾大难的面前,让温家仍然保持住之前的地位。
但,如果温家的接班人是有自己的想法,有个性的人,那么,温家的路势必会很崎岖,但也会更上一层楼。
“爷爷,你……”
“这次发布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