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这么治我。”
温栀寒细嚼慢咽地吃下最后一口水果,然后将果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盖好被子,看电影。
“小时候这么调皮?”
“嗯,逗鸟弄花的事我没少做,寒先生想听哪一件?”
寒司宴拉过凳子,在她病床前坐下,“每一件。”
“都要听?你不是公务很多吗?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温栀寒顿时怯了,她将自己往被子里埋了一点,被子压在脖颈边,只露出一个头。
“不耽误。”
“可是我也有公务,我好几天没和陈叔联系了,就挑着有趣的事儿和你说吧。”
温栀寒将儿时乡下趣事挑了两件,细细和他说,越说越困,几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困了?”他帮她调整了病床的高度。
“嗯。”
倦意的嗓音传来,寒司宴将她的伤口重新上药,动作很轻柔,几乎没打扰到她休息。
帮她擦脸时,温栀寒不安地翻身,然后慢慢睁开双眼,朦胧中,望着他,小声嗫嚅道,“寒司宴。”
“怎么了?”
他的动作没停,变得更轻柔了一些,从她软乎的脸上擦过。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我不喜欢.日爱.日未.我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确认的,不是朦朦胧胧,患得患失的。”
帕子砸落,他附身,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栀栀,点解咁可爱(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