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以往的常规,只是颇为简洁。
税收。
举子们沉默了。
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江南盐政不就跟税收关系很大嘛。
不过这是他们可以随便发挥的吗?
这一场,许多人都没有立刻答题,而是慎重又慎重的剖析再剖析。
转眼到了结束那日,出考场的时候,许则川觉得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饶是考了几次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科举真是不容易啊。
但愿,这是最后一次.
这一次没有天降暴雨,没有风吹雨打,有温暖的披风,护膝,肉干,擂茶,许则川出来的时候,也就脸色白了些,头发乱了些,身上臭了些,其余没有大问题。
秦书坐在马车里,远远的瞧了一眼,心里就放心了。
许四郎那更是不用说了,年轻身体好,虽然看着周身狼狈了些,但是精神却是极好的。
“爹,您咋样?”许四郎赶紧将许则川手里的考篮接过来,父子俩一同往贡院外走去。
许则川终于空了手,捶了捶腰,“年纪大了,身子骨果然不能同你们这些年轻人比。”
许是考的极好,许四郎的声音也轻快了些许,“爹,您说的哪里的话,在我心里,您还年轻着呢。”
瞧瞧,谁家爹跟儿子一起考会试,可不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