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胡善祥还在担心要是再看到那位陌生男子该怎么办,没想到一连数日那人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她又可以安心的在那片竹林了。
“殿下怎的来了又躲着不见呢?”
“别说话。”
吴诚疑惑,他现在算是知道了,太孙每次盼着到皇城寺来是为什么了,原来是来看人家姑娘了,可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小,看起来才十岁左右吧?这好不容易等了大半个月来了,就如此看着?主子的心思可真是不好猜。
这边,胡善祥今天拿了把琴坐在亭子里,在现代没机会学习这东西,这穿越到古代,倒是有机会学了起来。
“姑娘弹得越来越好了。”
“那你倒是听出什么来了?”胡善祥边弹着问。
“这我就听不出来了,总之就是好听。”
“这曲名叫《阳春白雪》,正应证现在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景象。”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听着心情舒畅。”
“吴诚,皇城寺的荆桃是不是还在上面?”朱瞻基听完胡善祥弹完那首《阳春白雪》突然问起来。
“是,现下正是皇城寺荆桃的时节,听说,每年到这个时候,不少人都专门跑来看呢。”
“走,我们从另一头上去。”
朱瞻基到那边,伸手摘了一支下来,说:“去,给胡家三姑娘送过去。”
“是。”
这边胡善祥刚回到住的小院,吴诚就把东西送过来了,正好在门口遇见。
“敢问可是胡家姑娘?”
“您是?”灵芝把自家姑娘挡在了身后。
“我家公子让奴才送个东西给姑娘。”吴诚说着把那支荆桃拿了出来。
“你家公子,我家姑娘怎么会认识你家公子,你到底是何人?”灵芝更是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人,姑娘哪里识得什么公子。
“灵芝,不得无礼。”胡善祥走上前来,想到大概是上次那个陌生男子。
“去和你家公子说,无功不受禄,小女子不好一而再的收陌生男子的东西,你家公子莫不是什么登徒子。”说完,胡善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想想又回头说了句:“这好好开着的花,就被人摘了下来,也是可惜,原以为你家公子是个雅士,不想也是个俗人。”说完,胡善祥头也不回的走了。
朱瞻基看着吴诚拿着东西回来,眉间能捏死只苍蝇。
“殿下,奴才办事不力,请殿下降罪。”
“怎么回事?”朱瞻基也不是随意处罚的人,还是问明白缘由。
吴诚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完,特别是胡善祥那两句话,一个字都没改的说了出来。
朱瞻基拿着那支荆桃,看了一会说:“既然可惜,那就在宫里好好养着。”
“是,奴才让花匠好好养着。”
“让花匠到东宫来,教我怎么养。”朱瞻基又说。
“啊……是,奴才回去立马办。”吴诚心想,这胡家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主子送的东西,不要就算了,还把太孙数落了一顿,可太孙非但没生气,还把话听进去了,这简直了。吴诚心里不由的在心里高看了这胡家姑娘几分,恐怕以后是有大造化的。
另一头,胡善祥回到屋里,灵芝边给她倒茶边开始说:“那什么公子,是不是上回姑娘遇到的?”
“嗯,应该是。”胡善祥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那他几次三番的送姑娘东西,是何意?难道是看上姑娘了?”
“说什么呢?我才多大,也不害臊。”胡善祥听到灵芝的话,红了脸。
“他今天怎么突然要送姑娘荆桃?”灵芝又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说完看到自己的衣袖,自己今天穿了件粉色的袄裙,那不成太他今天看见她了,荆桃,万物复苏,阳春白雪。果然是个登徒子,竟是躲在暗处偷看。
“姑娘,姑娘……”灵芝叫了她几声都没回应。
“什么?”
“姑娘在想什么?难不成在想那位公子?”灵芝打趣道。
胡善祥听着这话,抬手就要打了过去,“你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家里去。”
“别,好姑娘,我错了。”两人打闹起来。
东宫。
朱瞻基一回去就让人准备花盆,土壤,一应用具,等花匠过来教他种花。
“殿下,荆桃喜阳,要时常放在窗外照射阳光,不可放在屋内,您这一支不好栽培,您要是想要,奴才让花房给搬几盆过来。”
“不用,吾就要这一支。”朱瞻基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花房的人遵命道。
最后,朱瞻基亲手把那支折下来的荆桃栽在了花盆中,浇水松土,一点也不假手于人,等一切都做完,就盯着那那盆花出神。
转眼到了胡善祥生辰,家里早早就让人来接她,提前回去过生辰。
“大姐,大哥,二哥。”下马车后,胡善祥就一路小跑到厅堂。
后面丫头婆子在后面喊:“三姑娘慢些,小心脚下。”
胡善祥飞快的扑到胡善围怀里撒娇,轻俏的说:“大姐姐,我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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