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深处。
“救救我——”一道微弱的求救声从更深处传来。
此刻的洞穴见不到一点光亮,或许只有那些天生阴暗的爬虫才能在此处来去自如。
司栀听到了求救声,她想去救他。
勇敢的姑娘在洞穴深处不断摸索着朝声源处靠近。良久,她终于到了。
她看着面前这一只黑色的浑身铠甲的人形怪物,浑身手脚冰凉,有些不知所措。而那道虚弱的求救声,正是从眼前怪物那类似于口的器官发出来的。
司栀惊恐的瞪大双眼,拼命用手捂住口鼻,想要屏住呼吸。然而太晚了!
人形怪物如同猎人一般,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的猎物?
它几乎是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司栀身边,狞笑着,一爪子就刺破了司栀的心脏。它捏着心脏,从另一边穿过,然后又忽的用力,猛将爪子收回。
一颗完整、鲜红的心脏就这么出现在怪物手中,它多漂亮啊!
司栀轻飘飘的瘫在地上,她那点仅存的,少得可怜突然意识发现,怪物此时竟惊异的变换为人形。但任凭司栀怎么看,也看不到那人的脸,只发现那是一位身材削瘦得少年。
……
司栀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右手不断在心脏处摸着,良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时她才想起来周围观察四周。
看样子,她正身处一间装修风格雅致的房间中,这些随处可见的中世纪欧洲贵族风格的家具使得这个房间看起来不那么真实。
她和在床前椅子上坐着吃着苹果的井然对上了视线。
此刻的井然睁大着眼睛,震惊的看着起床就这么饥渴的司栀。嘴里还叼着块只嚼了一半的苹果。
“井然,过来。”司栀轻唤一声。
“哦,来了”井然应道,然后三下五除二咽下自己嘴里的苹果,快速走到了司栀的身旁坐下。
在井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司栀蓦地抱住了井然。她委屈着脸,把头埋进井然的怀抱,贪婪的吮吸着井然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安心。井然抿了抿嘴,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姑娘,思考了几秒,把手抬起,放到司栀的后脑勺,温柔的摸着。
“别摸我头”司栀瓮声瓮气的说道,井然只感觉随着司栀的话语,几股热气穿过衣服,打在自己的肌肤上,弄得人痒痒的。
“就摸”
“……”
“然然,我好害怕啊”怀里的司栀突然带着些哭腔。
“那个地方都是怪物,都凶的可怕!张言他们一下子就被打倒了,然后它们打晕了我”
“然然,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会一直在的,司栀”井然感受的手上的柔顺的触感,认真的说道。
闻言司栀依然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井然。
“有……有什么不对吗?”井然被这种眼神看着头皮有些发麻。
“你刚喊我什么?”司栀委屈巴巴的问,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老……老婆,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井然手忙脚乱的安慰司栀,顺手抽了张纸,准备应对接下来要流出来的眼泪。
“噗嗤——”司栀破涕为笑,再次满意的把头埋进井然的颈间,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男朋友的气息。
“然然”,司栀瓮声瓮气的开了口,井然只感觉自己的颈间不断有热气打在其上,顿时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了?”井然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额”井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平时一直是司栀壁咚他,然后他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傲娇的“勉为其难的的答应”
不是哥们你真该死啊。
“快回答我,不然就咬你脖子。”司栀张开嘴,可爱的小虎牙在井然脖颈间摩挲。
“司栀。”井然那特有的理智的并且很好听的声音在司栀的耳边响起。司栀耳边一痒,浑身肌肤都泛起不正常的荡漾红。
“我们在一起吧”
“噫!”
司栀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从井然怀里弹起。只见司栀满脸通红,她捂着脸,粉红色的娇羞不断从手指尖的缝隙往下掉。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可是我想和你好好告个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我希望这样的话,你以后不会再问这个问题。”
“司栀。”井然开口,司栀在井然眼中看到的是理智,绝对的理智。
“我在”
“司栀,我离不开你的。”
“好了朋友们,温存的时间结束了,现在该办正事了。”一直在屋子外面偷听的林鸦瞅准时机,一把打开门。
“司栀,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林鸦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顿了一下,他看着司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张言去哪里了?”
“不止张言,还有他的那些朋友,可是都不见了。而当时的山洞里又只有你一个人。按理说你和他们一起被抓的,应该知道些什么”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