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娘哎……”
“老大,你确定,小少爷要我们找的是这个女人吗?”
“要不我们还是就当没找到吧?我看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啊……”
几个郭家护卫看着花雨将两百个乞丐给打得伤的倒地不起,没伤的步步后退,就连他们都是被挤得一步步往集市外面退去,脸上都是露出了惊恐之色,纷纷冲着护卫老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郭家护卫老大点了点头,看向旁边拉着他的胳膊,身上一股子尿骚味儿的郝老六,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一脚就踹在了郝老六的身上,“都是这个臭无赖!娘的,在赌坊里欠了银子,就想着去骗咱们小少爷的百两赏银,还好被我们识破了这家伙的奸计!”
顿了一下,护卫头头看向几个小弟,一脸严肃的指着郝老六说道:“你们说,这种欺骗我们家小少爷的家伙,该不该打?”
“该打!”
几个护卫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纷纷冲着郝老六拳打脚踢起来。
“不是!别打了!那个女的真是你们小少爷要找的人啊……哎哟!救命啊!郭家护卫要打死人啦!”
郝老六刚才就被花雨一脚踢死花老虎的场景给吓尿了,此刻浑身连骨头都是软的,哪里受得了这群护卫的拳打脚踢,没有坚持一会儿,就满脸是血的惨叫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群家伙,还有没有王法了!”
同样被人群挤着往后退的赵安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管不了这一两百个乞丐,难道还镇不住郭家的几个护卫?
“郭家的护卫都给我听着,你们要是敢草菅人命,郭家也保不住尔等!”
锃的一声,赵安直接将长刀给拔了出来,看见周围的人都离他远了一些,这才满意的瞪着眼睛,带着手底下的人往郭家护卫那边冲过去。
“走!”
郭家的护卫头头也不是傻子,此刻看见赵安连刀都拔出来了,心知这家伙是真动了肝火,当即便狠狠的踹了郝老六一脚,然后带着几个手底下挤进了人群里面消失不见。
这郭家护卫头领倒是不怕赵安事后算账,那边花老虎的尸体还热着呢,还有那么多闹事的乞丐,以及那个凶狠的女子,衙门里的捕快接下来有的忙了。
等到赵安空闲下来,再去找他,那时候他还认账就是傻子!
“草!这群王八蛋!你们给老子等着!”
赵安眼见着郭家那群护卫挤进人群里消失不见,想要追上去却又没了那些人的踪影,不由气得三尸神暴跳。
“赵捕头,你这是干嘛呢?怎么过问起花老虎的事情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长平县衙的另一个捕头,余涛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那个和林全有搭伙的捕快以及郑家的郑保山。
“你瞎啊,看不见这群乞丐在聚众闹事?”刚刚追丢了郭家护卫,赵安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郝老六,心里正窝着火呢,此刻听见余涛的质问,当即便怒吼起来,然后他也看见了郑保山和另一个他手底下的捕快。
“你们两个!郑保山!余锐!你俩既然不听老子的指挥,那从现在起就别去衙门报道了!”
身为捕头,赵安当然有权利任命自己麾下的捕快,毕竟这些手下在关键时刻可都是要生死相依的。
“什么!”郑保山被赵安的话给惊得呆在了原地。
“余捕头!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余锐同样是心惊不已,可却急忙看向了身旁快出了五服的表哥,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赵安!余锐和郑保山之所以不听你的指挥,是担心你做错了事,给县衙找来祸患,你无权因为此事便将他们卸任!”
余涛冷声说道,看向前方吵闹的人群,冲着赵安语带讥讽的说道:
“你也说了花老虎在带着这群乞丐闹事,咱们衙门里有多少捕快,花老虎手底下有多少为他卖命的乞丐,这一点儿你心里应该清楚,要是你得罪了花老虎那个疯子,害得咱们兄弟们那天死在了臭水沟里,你觉得县令大人还能留下你这个祸害吗?”
“就是!”
“头儿说得对!”
“赵捕头你这次太莽撞了,可别连累了大家伙儿!”
跟在余涛手底下的十二个捕快,此刻皆是纷纷开口附和起来,他们可不敢得罪花老虎那个疯子。
“尔等身为大乾朝捕快,朝廷入册的官差,竟然会怕了一个地痞恶霸?”
然而听着这些捕快和余涛的指责,赵安却是冷笑一声,随即掷地有声的喝道:
“我告诉你们,你们害怕的花老虎,现在都他娘的变成一具尸体了!”
“什么?!”
这一次,轮到余涛和他手底下的十二个捕快们感到震惊了。
但是在看见赵安和其手底下那十个捕快的讥讽神情之后,余涛等人都是渐渐回过神来,不得不怀疑赵安说的是真的。
统领着长平县城数百号乞丐的恶霸花老虎竟然死了?
“啊!”
“饶命啊女侠!”
“女侠我错了!别打我!我还想继续讨饭呢!”
“快逃啊!我不想被女侠打成残废!”
“这个女人